了,我也是。”
“我輿論滿身,您應該也知道,我和大少……秦霄,曾經愛過,也什麼都做過了。”
傅承焰蹲在江一眠身前,依舊輕柔地替他擦著腿,“你不用有壓力,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我的前任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感情深的也不少。”
他抬眼看江一眠,“還有,我與你一樣,輿論滿身。”
他又笑了下,“正好,我們很合適。”
“江先生,江先生?”老高說了半天先生對他有多好,多特殊,結果半天沒反應,就忍不住叫了他兩聲。
江一眠回神,“嗯,我在聽。”
老高憨厚地“嘿嘿”笑著,繼續道,“後來啊,我發現您跟那些人簡直太不一樣了。雖然那時候我還沒做您的司機,但光是先生對您的那些反應,我就知道,先生這次,是真的墜入愛河了。”
“什麼叫真的?”江一眠不解。
“嗐,先生雖然換人換得勤吧,但是我總覺得他並沒有對任何人動真感情。直到遇到您,他整個人完全不一樣了。”
“您還不知道吧,您作為先生的交往物件,但身邊沒有一個狗仔,也沒有任何記者敢來打擾,那是因為先生是真的把您保護得很好。”
“先生時常在後座講電話,我聽著是有些不識相的拍到了您,先生都第一時間處理了。沒有大肆公開,是不希望您的生活受到任何影響。”
“畢竟以前那些公開的,沒一個在交往期間能過上安生日子。即使分手了,還被狗仔偷拍好幾年,隔段時間就被拿出來做噱頭,與先生現任甚至其他前任做對比呢。”
江一眠這才想起來,自從傅承焰在秦氏集團樓下接受記者採訪那天開始,網路上關於自己的輿論就慢慢沒了,當時風聲徹底過去後,他曾在搜尋引擎裡搜尋過,那些關於秦霄和自己的新聞全沒了。
一開始他以為是秦家讓人撤的,直到後來秦霄性虐待醜聞爆出來,到現在網路上一搜到處都是。很顯然,秦家沒有那個實力。
接著就是傅承焰的生日宴,宴會上他被傅承焰特別對待,牽著他一路走到主賓席位入座,在場記者那麼多,愣是至今都沒有一篇關於傅承焰和自己關係的新聞。
其實生日宴後他想過為什麼。
無非是記者都是傅承焰故意請來對付秦霄的,所以重點不在自己身上。又或者,傅承焰只想短暫地來一段露水情緣,甚至比不得他那些前任,所以並不想公開和自己的關係。
不過他也不是很在意,包括現在,他都不在意。畢竟他對輿論一向沒什麼好感。清淨更好,所以他從沒跟傅承焰提過公不公開這件事。
但他從沒想過,傅承焰不公開的原因,竟是為此。
老高說傅承焰在遇到他之前,似乎沒對任何人動過真感情,這點江一眠是不信的。但是他不介意傅承焰的過去,不介意他愛過多少人。
那些都過去了。
重要的是當下,和未來,傅承焰屬於他,就夠了。
“江先生,您剛剛不是問我覺得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其實啊,您可能不知道,自從先生生日宴後,祖宅裡大家都聊過您好一陣兒呢。後來您一直跟先生在一起,且沒有分開的意思,大家聊您就聊得更頻繁了。”老高還在說著。
“不過都是些不著邊兒的話,我是跟您接觸過的,所以有時候聽著就來氣。我跟他們對您的看法完全不一樣,我知道您溫柔善良,是個極好的人。可他們卻說您……”他戛然而止。
“說我什麼?”江一眠問。
“說您……是……”
“是什麼?”
“是狐狸精……”
這個稱呼,江一眠頓覺無奈又好笑。
他大概瞭解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