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座山峰裡,留了這座鳴澗峰沒有開發。保留了村民們傳承千年的風土人情,鼓勵他們創作手工,醫療和教育也完善了?民用和商用的吊腳樓也重新選址,集中在一處修建了?”
“嗯。”傅承焰再次低頭去尋他的唇。
“等等。”江一眠也再次用食指抵住他嘴唇,“你幹什麼……”
傅承焰毫不掩飾,“吻你。”
灼熱氣息再次纏繞在他手指。
“……只是吻我?”江一眠終於察覺到危險。
“只是吻你。”傅承焰捉住他手腕,開始親吻他手指。
一下一下,從指尖吻到手指根部。
意識到不太對勁,江一眠試探性地問傅承焰,“你開了一夜的車,肯定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知道我累,還不好好犒勞犒勞我?”
“到地方了再犒勞你。”
江一眠正要收回手,卻被傅承焰一口輕輕咬住。
半根食指被溫熱溼滑包裹著,江一眠只覺渾身過電一般,酥酥。麻麻。
“……天快亮了。”江一眠嗓音有些顫,心跳也越來越快。
傅承焰終於放過他的手指,開始下移,親吻他手心,手腕。
“……老公,天快亮了。”江一眠看著漸明的天色,有些慌亂。
可這一聲“老公”叫得傅承焰心癢至極。
他一把將江一眠雙手扣在身後,把人抵在樹上就吻住了他的唇。
天光越來越亮,傅承焰拉下裹住他身體的薄毯,扯開他領口,開始親吻他脖頸。
唇舌終於被放過,江一眠開始大口喘氣。
“天亮了,你別……別在這裡。”他胸膛不受控地劇烈起伏。
傅承焰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繼續往下。
“別這樣……待會兒被人看見。”江一眠很慌。
“眠眠,之前在車上,你不是不聽話嗎?”傅承焰輕咬他鎖骨。
“我,我就是開個玩笑,再說了……我後來不是聽了你的嗎。”
“那你現在聽話嗎?”
“我聽,我聽。”江一眠求饒道,“可是……在戶外,我不行的。”
傅承焰拉起薄毯重新裹住他身體,吻了吻他的唇,“那我們去車裡。”
“好嗎?”傅承焰鬆開他被扣在後腰的雙手。
“嗯……”
得到允准,傅承焰一把將人攔腰抱起,大步走迴路邊。
拉開後座車門,將人放進去坐好,調整前排椅背。本就不窄的空間經過調整,即使傅承焰身量高大,此刻的後排任他怎麼活動都不會太受限。
“現在還怕嗎?”傅承焰輕撫江一眠發燙的臉頰。
“從外面看得見嗎?”江一眠擔心地問。
“有防窺膜,看不見。”
“那……會被聽到嗎?”江一眠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傅承焰大拇指摩挲著他水潤的唇瓣,“除非你叫得比平時的聲音大很多,不然就算外面有人路過,也聽不見。”
江一眠看著他,眼睛竟有些溼漉漉的,看得傅承焰更想欺負人了。
“別怕,”傅承焰說,“以你一貫的叫聲,只有我聽得見。”
江一眠臉紅到耳根,“希望不會有人這麼早到山頂來。”
傅承焰笑了下,“大機率是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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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剝掉江一眠身上裹著的薄毯,將人壓倒,吻住了那誘人的唇。
怕江一眠冷,車內沒有開冷氣。
將人剝乾淨嚐了個遍之後,傅承焰又一邊嘗他的唇,一邊用大拇指抹去他胸膛的薄汗。
“寶貝兒熱不熱?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