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話,我就為您搭配了。”江一眠一邊說著,一邊配好了餐和酒。
然後轉而問秦霄身旁的漂亮女人,“林小姐想用點什麼?”
林蕎一席魚尾紅裙,知性又溫婉,淺笑著說,“幫我調一杯side car,謝謝。”
會一點
江一眠朝她禮貌微笑,“好的,請稍等。”
秦霄心裡不舒服,膝蓋也隱隱作痛,江一眠總是吝嗇對自己笑,即使經歷了這麼多事,他還是不原諒自己。
秦霄眼裡的痴狂逐漸變了味道,既然如此,那他只能用強硬的手段了,雖然他很不想這樣對江一眠。
如果可以,如果江一眠願意,他只會把人捧在手掌心好好疼。可江一眠不願意,那就怪不得他了。
其實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很艱難,養傷的那些日子,他都待在江一眠的房間,靠著那些僅存的一絲江一眠的氣息艱難度日。
他一直睡不著,膝蓋疼心更疼,安眠藥已經遵醫囑吃到最大劑量,仍是毫無睏意。無數個難熬的夜裡,他想江一眠想得發瘋,想殺了所有人,把江一眠囚在自己身邊,日日疼著。
這樣的場景他曾幻想過無數次,甚至他想幹脆就這樣沉溺下去,在江一眠的房間裡,永遠活在幻想裡。
可幻想始終會消失,夢醒就又是痛苦。
後來他終於想通了,他不能沒有江一眠。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死。
此刻看著真實的,依舊迷人的江一眠,秦霄滿腦子想的都是重登高位,給江一眠最好的生活。
然後購置一棟私人別墅,把江一眠關在裡面,日夜承歡。讓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只能看著自己。他的身體,也只能屬於自己。
“林小姐,酒好了。”江一眠把剛剛調好的side car遞給林蕎。
林蕎接過,朝他笑了下,然後拉了拉身旁秦霄的胳膊,“走了。”
秦霄這才從幻想中回過神來,隨手端了一杯之前江一眠給他調配的雞尾酒,跟著林蕎前去跟傅顯霆打招呼。
林瀾在兩人走後進來,朝江一眠點了點頭,也過去了。
此時,傅承焰走過來,從身後圈住人,“寶貝兒別做了,我安排了人。”
傅承焰其實過來很多次了,兩個堂弟和他都想幫忙,但每次都被江一眠拒絕,他此刻的語氣都有些請求的意味了。
“保鏢是負責安全的,做不了這個。我以前就是做管家的,侍餐是我的工作之一,對我來說就是小事一樁。”
然後他回頭朝傅承焰笑,“你覺得,讓那些身強體壯高大威猛的大叔們來侍餐,還有人敢吃嗎?”
傅承焰很配合地認真思考,然後佯裝正經道,“那恐怕百步之內不敢靠近。”
江一眠一邊調酒一邊笑出聲,“知道就好。這麼多賓客,少了一人都會給其他侍餐的人增加好幾倍的工作量。”
“早知道我就不讓那些人滾蛋了,起碼還能把你替下來。”傅承焰不情不願道。
“一個大宅子,傭人們只聽大管家的,確實該換血了。”江一眠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