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撲倒啊!
可他忍了,極力地忍著,故作矜持地,乖乖地等著。
等著傅先生主動觸碰他,這樣,他就贏了江一眠一半。
如果傅先生和他做了,那麼,他就完全贏了江一眠。
等待的過程是極度磨人的,許沐覺得自己的腰都僵得酸了,他想挪一挪屁股,又不敢。
就在他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
指尖撫上脊背,許沐身子一顫。指尖順著脊椎的骨節緩緩下滑,一寸一寸,珍惜地向下。
許沐終於得償所願,傅先生真的碰他了!
傅先生的手指好溫柔啊!
原來被傅先生觸碰是這樣的感覺!
許沐感覺此刻就算是讓他死了,都值。
一想到自己從回國後見到傅先生的第一眼開始,每天都在努力靠近傅先生,那些沒有任何機會和回應的日子裡,他過得好苦好苦。特別是當傅先生身邊出現江一眠的時候,一個下人都能擁有傅先生,讓他嫉妒得發瘋。
如今一切的苦都過去了,真好。
隨著脊背上的指尖不斷往下,沒入溫熱的水裡,再接著向下——
摸到底,他嬌滴滴地叫了一聲。脖子瞬間被人從後面扼住,又密又急的啃吻就落在他的後頸。
許沐一聲一聲,直擊身後之人狂躁的心。
他挺著身子,努力展現著引以為傲的曲線,最大程度地迎合,做好了一切準備。
他感覺自己真的快化掉了。
“江管家,我好想你。”身後之人突然開口。
說話間,他還沒來得及把這個沙啞的帶著酒氣的聲音與傅先生的聲音對上號,就被翻過來吻住了唇。
在看清此刻吻著自己的人是秦霄時,許沐眼睛瞪得渾圓,他又害怕又生氣又噁心,努力反抗之下身體卻被控制得更緊。
水花四濺,許沐被推著快速後退,直到脊背重重地砸到冷硬的岸邊,才停了下來。
被精心呵護長大的他,從未受過傷,更沒經歷過什麼痛,這一撞讓他感覺脊背快斷了,疼得哭出來,卻被堵著喊不出聲。
秦霄的舌頭就像一條餓瘋了的野狗。
而許沐被掐著下顎,連咬他都做不到。
就在許沐覺得自己快被這條瘋狗啃斷氣的時候,那狗舌頭終於放過了他。
“為什麼拒絕我,江管家……”秦霄猩紅的雙目無法聚焦地盯著許沐的臉看。
像極了恐怖電影裡渴血的殭屍。
許沐頭皮發麻,被嚇得一口氣沒喘順劇烈地嗆咳起來。
他被秦霄抵著,捂著脖子使勁咳,肺都快要咳出來了。
他的身體隨著劇烈的咳嗽一陣陣地顫動,秦霄感受到後,卻彷彿被撩撥了一般,掐住他纖細的腰,將人猛地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岸上。
“江管家,你看看我……”他傾身下去,捧住許沐的臉,“你為什麼寧願被傅承焰玩兒傷,都不願看一看我?”
“我到底哪裡不如傅承焰?”他開始掐著許沐的脖子,面色逐漸猙獰。
“是因為錢嗎?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還是他活兒好?那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