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早餐去。”
江一眠如獲大赦,輕輕呼了口氣,路過休息區時,正要伸手去拿擱在沙發裡的工裝包,卻被傅承焰搶先一步掛到自己肩上。
“想吃什麼?”他漫不經心地問江一眠。
江一眠想都沒想,直接答,“還是吃餛飩吧。”
傅承焰笑,“好。馬路對面正好有一家,味道很不錯。”
燕城有哪些餛飩店,傅承焰最是清楚,哪怕是老城區的破舊小巷子,他都去吃過。可惜執念多年,始終沒有找到和母親做的味道一致的店鋪。
連相似都做不到,更別說一樣的。
但這不妨礙那些店鋪確實各有各的風味。
吃完早餐,傅承焰送江一眠去琴行。
因為兩人在淋浴間纏綿許久,坐上車時已經9點半了。今天方映蓉不來琴行,江一眠又遲到,門沒開啟,琴行外面早圍滿了學生。
江一眠早在路上就接到方映蓉的電話,他誠懇道歉,說自己有事耽擱了,現在正在趕去琴行的路上。
方映蓉也沒責怪他,年輕人有時候玩太晚睡個懶覺什麼的,又是第一次,可以理解。只說彆著急,要注意安全,然後就掛了電話。
江一眠到達琴行時,已經十點過了。
車子一停穩,江一眠匆匆解開安全帶,拿上包跟傅承焰隨口說了聲“再見”,就立馬下車朝人頭攢動的琴行門口快步走去。
學生們見著他,紛紛跟他打招呼。
然後又都開始頻頻張望竊竊私語,因為他們都看見江一眠從路邊那輛豪車上下來,雖然沒看見車內的人,但光看這勞斯萊斯幻影的車型,就知道車主肯定是個男人。還是個極其有錢的男人。
安宇也看見那輛車了,他第一時間擠到江一眠身後,本想問問是誰送他來的,可一靠近就注意到他頸側的紅痕,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想說聲簡單的“早上好”,都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嚨。
林瀾也跟著擠了過來,見安宇目不轉睛盯著人脖子看,他心中不快但並未發作,只是順著安宇的目光看去——
有意思。
林瀾打量了一下江一眠,目光最後停留在他左腕上的運動手錶上。
上次是十萬的雨傘,這次又是幾十萬的手錶。
還有路邊的豪車,那脖頸上密集的紅痕,一看就是被金主包養了。
門鎖開啟,江一眠拉開玻璃門,學生們陸續進去。
林瀾不屑地嗤了一聲,收回目光,用胳膊肘拐了一下仍舊站在原地的安宇,“宇哥,進去了。”
雖然安宇早在第一次看見江一眠脖子上有紅痕時,就做了決定——有物件沒關係,只要沒結婚就有機會。
但再次看見比上次更密集的紅痕,說明江一眠和物件做得很瘋,這也代表著感情更好了。萬一哪天突然就結婚了……
還有,要是那送他來琴行的人就是他的物件,自己更沒法比了。
他的家庭只是個很普通的工薪家庭,在那種能開豪車的有錢人面前,可以說是毫無競爭力。
不過,看江一眠的樣子也不像是愛錢的人。
但要真是這樣,說明他和物件的感情更堅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