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焰問。
“嗯,很久了。”江一眠說,“之前不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她每週都會給我發微信或者打電話,跟我說她在學校的情況,也會分享她和母親的日常生活。”
“可自從秦衛國被執行死刑後的那周開始,她就沒再跟我聯絡過。”
風大了,傅承焰抱他更緊,“你有主動聯絡過她嗎?”
江一眠背靠在他胸膛點頭,“我給她打過很多次電話,都沒接。”
“所以,你趁著和我度蜜月的機會,來看看她,確認她是否安全?”傅承焰嗓音依舊溫和。
“對不起,我……”
“說什麼呢?”傅承焰親吻江一眠頭頂的發,“不準跟我說對不起。”
“不然,你知道的,我脾氣不好,但又拿你沒辦法。”他勾起笑意,嗓音溫柔又撩人,“所以,我生氣了就只能欺負你。毫不留情地——欺負你。”
江一眠皺眉,心裡的陰雲被傅承焰的嬉皮笑臉驅散,“你真是……”
他欲言又止。
傅承焰把人轉過來,笑得吊兒郎當,“我怎麼?”
看著他笑,江一眠也忍不住跟著笑了下。
不論何時何地,傅承焰總是擁有讓他笑的魔力。
“好了寶貝兒,別亂想了。”傅承焰吻他的唇,淺嘗輒止。
兩唇分開,傅承焰斂眸看他,大拇指撫上他在黑夜裡泛著水光的唇,“你沒錯。我想,秦汐會理解的。”
藉著遠處燈塔的微光,江一眠在黑夜裡看傅承焰背光的臉,指尖撫上他臉頰,一寸一寸描摹他硬朗的輪廓。
“謝謝你,傅承焰。”
傅承焰皺眉,“還叫我名字?”
江一眠秒懂,忍不住笑,“別想我叫你老公。”
“為什麼?”
“你每次都坑我。”
“冤枉啊夫人,我哪有?”
“還不承認?”
“我沒有,怎麼承認?”
“昨夜叫了你老公,你折騰我到幾點,你心裡沒數?”
“沒數。”
“我不跟你說了,懶得費精神。”
“別啊夫人,我錯了,我認錯,你別生氣。”
……
太陽從海面上緩緩升起,紅色日光鋪在無垠的海面,粼粼波光溫柔地映著山崖邊相擁的兩個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天鵝湖》芭蕾舞劇大團圓版本,是1950年馬林斯基劇院新版。
1950年前蘇聯芭蕾編導康斯坦丁·謝爾蓋耶夫為馬林斯基劇院打造了全新的《天鵝湖》,將它改成了大團圓結局。這個版本至今仍在上演:王子和魔王展開殊死決鬥,王子扯下魔王的翅膀,獲得勝利。魔王在掙扎中死去。奧傑塔變回了人類,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這個結局應該是小夥伴們最為熟悉的,它為國內和俄羅斯的大部分芭蕾舞團採用。
關於山崖邊的岩石像一棵大樹來源於,《惡之花》的作者波德萊爾,他這樣描繪埃特爾塔海岸的: 一棵樹的巨大分枝從懸崖高處伸展下來, 欲向海底紮根。
番外:羅馬
結束巴黎之旅, 第二站江一眠和傅承焰去了義大利。
上次來義大利是在國家大劇院參加交響音樂會,演出結束後兩人就直接回國了。
這次來義大利,他們去了佛羅倫薩和威尼斯,夏季是義大利的旅遊旺季, 兩人走過人山人海,最後決定在阿爾卑斯山腳下的科莫湖小住幾天。
從科莫鎮乘船出發,抵達貝拉焦小鎮, 兩人在這座山美水美的湖邊小鎮安定下來。
當地居民十分熱情好客, 江一眠還在受邀參加的節日慶典中替小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