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保持清醒,淋了很久的冷水。”
嚴佚心下明瞭,“那會高燒很正常,藥效加感冒引起的,問題不大。只要沒有產生抽搐和驚厥的症狀,都是可以……嗯……進行性。行為的。”
傅承焰一直凝著的眉心終於稍微舒展了些,他看著雙手一直往外掙扎的江一眠,沉聲說,“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傅承焰把人放到床上躺好,揭開了被子。
沒了束縛的那一瞬,江一眠一把攥住他的領帶,把人拉低後雙腿迅速攀上了他的身體。
如果是平時,江一眠這樣主動,傅承焰是很高興的。可如今他中了藥,又發著燒,傅承焰是真的不忍心。
連吻他,都變得輕柔又小心翼翼。
可這樣的江一眠,又實在是太誘人了。讓傅承焰愛。欲焚身,又疼惜剋制。怕再次弄傷他,傅承焰全程都收著力。
江一眠是有些意識的,只是意識朦朧,但他能分辨清楚人,他知道自己此刻騎著的人是傅承焰,是他的愛人。
他吸入的香薰不是很多,所以才沒有像jan那樣完全失去意識,變成毫無人性的情。欲機器。
前世他替秦霄辦事,出入各種高檔會所、遊艇派對、酒吧夜場和地下交易場所,因為出眾的容貌和身材被多次搭訕下藥。
那些催。情藥物,特別是國外的,種類繁多善於偽裝防不勝防。他每次察覺不對,都靠著超強的意志力硬抗過去,這就讓他對物有著超高的警覺性。
所以他進門只走了幾步就察覺出異樣,正要轉身出門卻被jan和另一個體格相當的男人扣住了肩膀。他只能屏住呼吸,先解決兩人。
可由於運動加速了血流速度,很快就起了藥效。他只能忍著難受把兩人綁死後,滅了香薰,第一時間進入浴室開啟花灑,衝冷水保持一絲清醒。
如今謝昀把他送到傅承焰身邊了,他終於可以不用那樣痛苦地忍著了。
他可以把自己完全交給傅承焰,也可以掌握絕對的主動權。
此刻他切實地感受著傅承焰的力。道和速。度,覺得異常踏實和愉。悅。
傅承焰總是能給他最大的安全感,不論是生活中還是感情裡,亦或是床。事上。傅承焰就算再狠,只要還有理智,都會收些力。道,疼惜他。
印象中,前世傅承焰只有特別生氣的時候才會狠狠對他。但他們吵架往往是傅承焰很快認輸,所以那樣對他的時候很少很少。
這吊腳樓依山而建底下懸空,又有些年頭了,根本經不住折騰,此刻吱呀吱呀動靜很大,和江一眠的聲音交織縈繞。
幸好是深更半夜,又沒有左鄰右舍,不然江一眠都覺得自己明天都不好意思出門。
天光大亮時,晨光透過半開的木窗戶照到木床上,他才沒了力氣,被傅承焰擁著沉沉睡去。
醒來時,太陽已經西斜,江一眠伸手摸了摸旁邊的位置,已經沒有傅承焰的體溫了。
他趴在被子裡,有些疼,腦袋和眼皮都沉得很,艱難睜開看了下又閉上了眼,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