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侍餐,然後接我入學。”
江一眠應了聲,結束通話電話後就出了宿舍。
謝昀瞥著他離開的背影,立馬收了不正經的神色,擰著眉開始收拾自己的床鋪。
燕城大學佔地8000餘畝,宿舍距離校門口很遠,江一眠看了下腕錶,11:47。
校內交通車還沒有來,他掃了個共享單車。
騎行在校內林蔭道上,人多他騎得慢,陽光細碎,微風輕拂著他的額髮和衣角,不少男女同學紛紛側目,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道路的盡頭,才收了目光,開始嘰嘰喳喳討論這是哪個系的大帥哥。
江一眠被傅承焰安排的保鏢護送回秦家,已經是下午一點半。
餐廳空無一人,只有秦霄端坐在席間,目光痴迷地看向緩步走進來的江一眠。
“江管家,幾點了?”秦霄明明滿目痴狂,卻將嗓音剋制得很平和,像在隨口問天氣。
江一眠看了下腕錶,微微垂首答,“一點三十三分。”
秦霄一寸一寸地打量江一眠,從頭髮到鞋尖,貪婪又瘋狂地逐一掃過江一眠身上的每一寸,曾屬於他的每一寸,如今都盡歸別人玩褻。
他恨得發瘋!
但秦霄沒有任何動靜,江一眠也沒有抬眸看他。
空氣就這樣安靜了很久很久。
直到江一眠的電話鈴聲冷不丁地響起。
“抱歉大少爺,我接個電話。”
秦霄壓住眼底的痴狂,笑著抬手,示意他接。
滑開接聽鍵,謝昀的聲音在這安靜又詭異的氛圍裡,彷彿開了擴音器。
“江一眠,你去哪兒了?這學校怎麼這麼大?草,我他媽迷路了。來接我。”
“學校每個路口都有標牌,你認識字就不會迷路。”
“別廢話,我現在可就你一個老同學啊,你不能這麼殘忍。”
江一眠正要再說些什麼,秦霄突然出聲,“謝昀,我勸你離他遠點兒。”
“喲,秦大少?”電話裡謝昀的聲音滿是輕蔑,“你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津城跟謝之繁搞出個孩子呢!我還真是高看你了,日日操都沒操出朵花兒來,嘖嘖嘖,你他媽是不是不行啊?”
電話裡傳來謝昀惡劣的笑聲,秦霄氣得猛地站起來,咬牙切齒,“掛電話!”
江一眠掛了電話,將手機收進口袋,一如往常一樣平靜地說,“大少爺,菜都涼了,我先去給您熱一熱。”
說完就要轉身,秦霄突然叫住了他,硬生生把因為盛怒而異常猙獰的臉憋成個看起來還算溫和的面色,“不是他說的那樣。”
江一眠脫口而出,“我知道。”
並不是信任秦霄,而是他壓根對秦霄和謝之繁之間的事不感興趣,何必要浪費時間在這兒聽解釋?
但這話在秦霄聽來,完全理解錯了意思。
“雖然你相信我,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和謝之繁只是在酒後做了幾次。”秦霄看著江一眠垂下的眼睫,乖順的模樣讓他止不住亂想,但很快他又控制住淫。亂的思緒,嚥了咽口水繼續說,“我總覺得他像你,所以每次喝醉了只要他一出現我就會認錯,真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