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蹭了蹭,“不餓。”
“昨晚折騰你那麼久,還不餓?”傅承焰說,“起來吃點東西,晚餐已經備好了。”
江一眠不想動,“我真的不餓,就是太累了,你讓我再睡會兒。”
傅承焰想讓他起來吃東西,故意打趣他,“之前跑步的時候,你體力不是很好?怎麼才一夜就不行了?”
“跑步是跑步,這個……”江一眠有些說不出口,“這個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不都是運動?”
“……你別狡辯。”
傅承焰不捏他耳垂了,改捏他臉頰,“眠眠,你太瘦了,都沒什麼肉。”
見他還是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傅承焰又說,“不然我抱你吃?”
“不要了,我真的不餓。”江一眠腦袋從傅承焰腿上挪下來。
傅承焰看著他躺在枕頭上的側臉,隱隱感覺他不太對,“眠眠,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江一眠說,“你自己去吃吧,我晚點餓了再吃。”
他忍著疼翻了個身。
見他動作很慢,傅承焰終於意識到不對勁,“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沒有。”否認脫口而出。
“我看看。”傅承焰要掀被子。
“不要。”江一眠死死攥著,“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意識到他確實是被自己弄疼了,傅承焰滿目心疼,“眠眠,我說過,在我面前,你不用這樣隱忍。”
他手一邊探入江一眠屁股後面的被子,一邊溫聲認錯,“都是我的錯。你說你不是第一次,我以為你能適應。所以高估了你的承受能力,都是我不好,沒收著力。”
指尖觸碰了下,江一眠身體瞬間瑟縮。
觸感能明顯感覺到腫了。
傅承焰收回手,俯身吻了吻他的臉,“別亂動,等我回來。”
江一眠正要問他去哪裡,還沒開口,傅承焰已經大步出了房門。
江一眠安靜側躺在被子裡,長睫輕輕眨動,乖順等著傅承焰回來。
很快,傅承焰回來了,身上沾了雨天的溼意。
江一眠正要翻身看他,就聽到他說,“別動。”
然後他坐到了床邊,見江一眠乖順保持著側躺的姿勢沒動,他輕輕掀開被子。
突然被觸碰,江一眠還是狠狠瑟縮了一下,但灼灼疼痛卻瞬間清涼起來。
察覺到傅承焰是在給他抹藥,江一眠不好意思地說,“我自己來吧。”
“別動,馬上好了。”
江一眠不再說話,乖順等著他抹完。
這藥膏抹上去,很快就沒那麼疼了,原本的灼痛和撕裂疼在清清涼涼的作用下,顯得存在感極低。
傅承焰抹完,江一眠動了動,翻了個身,感覺好多了。
他又試著坐起來,還是疼。
看來坐還不行。
他就趴在床上,等藥充分吸收。
傅承焰將藥膏擱在床頭櫃上,又出去端了一碗魚片粥進來,坐在床邊輕輕吹著。
“你有傷,這兩天吃清淡點兒。”他舀起一羹匙魚片粥,送到江一眠嘴邊,“來,張嘴。”
屁股沒那麼疼了,江一眠也有了點胃口,他一口喝掉羹匙裡的粥,魚肉鮮美鹹香,口感細膩嫩滑,很好吃很開胃。
傅承焰又喂他一口,一邊喂一邊數落他,“以後不準再這樣忍著了。”
“你知道的,只要你說疼,我絕對不會繼續。偏偏你要忍,我聽你聲音,還以為你跟我一樣,很舒服。”
“又想著你說不是第一次,能適應,一時沒收著力,弄傷了你。我都心疼死了,你還不讓我知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