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都離開了。
律子點點頭:“碇司令他們去了南極。”
南極……美里的心頭浮現出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今天就不聊工作了。”真嗣看出美里的臉色不太對,連忙站起身來,“既然律子小姐和加持先生也來了,那我們就一起敬美里姐一杯吧。”
“乾杯!”餐桌旁的眾人都舉起裝著飲料、啤酒的杯子,碰了一杯,慶祝會的氣氛又熱鬧了起來。
美里今天好像也是打算徹底放縱一下,幾個學生也被她慫恿著一起喝了起來,冰箱裡的啤酒一聽接一聽地往外拿,最後更是拿出了幾瓶美里珍藏的紅酒出來,連綾波也被灌了幾杯下去,暈暈乎乎地倒在了桌子上。
“唔——我不行了,我……先去外面……透透氣。”美里拿起外套,搖搖晃晃地向外走去。
真嗣這會兒可相當清醒,有隨身空間作弊,他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千杯不醉”。他看向同樣神智還頗為清醒的加持,一個勁兒地給他使眼色。
加持當然不會誤解真嗣的意思,站起身來:“我也去看著她一點,現在都深夜了,外面不安全啊。”
看著屋裡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的眾人,只是小酌了幾杯的律子也站了起來:“看樣子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那我也先回去了。”
“哦——律子小姐慢走啊。”真嗣將她送到了公寓的門口,回頭看著屋裡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的眾人,只能想辦法獨自收拾殘局了。
公寓樓下的小公園內,美里正彎著腰扶住花壇中的樹,吐得昏天黑地。
“怎麼喝了這麼多?”加持輕輕拍著美里的背。
“我,高興——嘔——嘔——”
幾乎把胃裡的東西都吐乾淨了,美里才終於停了下來。兩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美里自然地倒在了加持的身上。
“感覺好點了嗎?”加持不知從哪裡摸出幾張紙巾遞給了美里,“高興也別喝成這樣啊。”
“吶,加持……”美里好像還是不太清醒的樣子,“你怎麼,不去陪律子啊?”
加持苦笑道:“我和她之間可什麼都沒發生。”
“嘿嘿。”美里傻笑了幾聲,“你明明,就是個,花心大色狼!”
“是是是。”加持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美里肩上。
“陪我走走,可以嗎?”
“嗯。”
深夜的第三新東京市,馬路兩邊的路燈下是昏暗的燈光,兩旁的灌木叢中是此起彼伏的蟲鳴。被夜晚的涼風吹拂,美里的酒也醒了不少。
“加持,我們分手已經有8年了吧?”
“啊,從07年開始算確實有這麼久了。”
“沒有再找一個?”
“嗯……那之後想做一些事,就沒時間去考慮這些了。”
“我才不信嘞。”美里緊了緊身上的外套,“那……你不怪我嗎,我先提的分手?”
“為什麼要怪你呢?那時我也說不上多認真……與其說是在談戀愛,不如說是兩個小孩子在玩鬧吧。”
“呵呵,是啊。”美里語氣有些低落,“你現在都留起鬍渣了。”
“哈哈,只是沒時間剃乾淨而已。”
“那我有發生什麼變化嗎?”
“……更漂亮了。”
美里抬頭看向夜空中的月亮,深吸了一口氣:“加持,那時候說喜歡別人,其實是騙你的,你發現了嗎?”
“沒有哦。”
“嘿嘿,抱歉哦。”美里轉頭看向加持,吐了吐舌頭,隨即聲音低沉下來,“因為我發現,加持你很像我的父親。”
加持默不作聲地看著美里的眼睛。
“我竟然在別的男人身上尋找父親的影子——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