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說嚴烈變心什麼的,安雨是不信的。
要是真變心了,根本沒必要再搭理自己,還一個月幾封信地寫。
輕撫了下週大娘背,順了順對方的氣才笑著開口。
“大娘,先彆氣了,耳聽為虛,肯定是有人造謠什麼。”
看安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給周大娘愁的更生氣了。
之前以為嚴烈家裡不同意,可後來聽兒子說,嚴家人都挺好的,之前的都是誤會,兩人之間沒什麼意外的話,應該會走一起。
有了兒子這話,知道安雨一個人在這邊,嚴烈肯定有讓人照看,也就放心了點一直沒再過來打擾。
畢竟,兒子馬上就結婚了,讓他媳婦知道之前的事情,終究是對誰都不好。
可今天一早去親家,家裡商量婚事的時候,就聽他們家幾個親戚提了句嚴烈。
周大娘好奇,這麼一打聽,一下子就打聽出事了。
其他人以為周大娘純屬好奇,也就隨意說了兩句。
說是嚴烈也馬上要結婚了,還是跟一個姓宋的姑娘。
這話周大娘是不信的。
嚴烈啥人自己還不清楚,說自己兒子要跟姓宋的姑娘結婚,可能周大娘還會信一點,說是嚴烈,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可後面幾個人又說那姑娘住院了,嚴烈已經在醫院陪幾天了,周大娘這才上了點心。
等商量完事情沒回家,直接就去了醫院。
可所有的不信,都在看見嚴烈和那姑娘並排坐在醫院長椅上曬太陽的時候,破滅了。
“什麼虛不虛的,我都親眼看到他跟人家姑娘在一起了,不準備結婚,誰會當著那麼多人面跟 一個姑娘坐一起曬太陽,而且,我在旁邊看了足足半個小時,我走了他們都還沒走。”
見安雨油鹽不進,周大娘怒其不爭一下子聲音都拔高了幾分。
安雨卻從周大娘話語裡聽出了別的,猶豫開口,“你,你看到~~~,嚴烈他,回京市了?”
“是啊,我就是從醫院直接過來的,不信的話,我你現在就跟我去看看。”說完周大娘就要拉著安雨出門。
“大娘,別急別急!你先跟我說說具體情況,”
就算是周大娘已經說的這份上了,安雨還是一點沒信,只是有點生氣,嚴烈回來了沒告訴自己也就算了,還不來找自己。
周大娘面色難看擺手,“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就看到嚴烈在醫院陪人家姑娘,那姑娘好像叫宋什麼的,坐那一直低著頭,沒走近,也沒看清到底長啥樣。”
“宋曉!”安雨詢問出聲。
“對對對,好像就是這個名字。”周大娘肯定。
一聽是宋曉,安雨更加不會多想了。
拋開嚴烈先不說,就宋曉那驕傲明媚的性子,也不屑於做什麼強人所難的事情。
兩個都那麼驕傲的人,就算是家裡逼迫,先被逼瘋的也應該是家裡人。
不過,不論安雨怎麼解釋,勸言,周大娘都覺得是安雨被男人迷的昏了頭。
為了能讓安雨清醒點,不要再執迷不悟,周大娘說什麼,都要拉著安雨去醫院親眼看看。
次日醫院。
被周大娘逼的實在沒辦法,又想著說不定晚點嚴烈就會來找自己,硬是把去醫院的時間拖的了第二天。
可直到第二天午飯前,安雨去請假,都沒能等來嚴烈。
最後還是按照約定去了醫院跟周大娘匯合。
已經來過一次的周大娘,沒去病房,直接就領著人先去了醫院大樓後面小花園找人。
果然,遠遠地,安雨就看見了長椅上的嚴烈和宋曉。
看上去,嚴烈瘦了很多,不過旁邊一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