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全是關於她的事情,就連寄信的周大娘也不知道兒子究竟在搞什麼鬼。
不過周大娘倒是很肯定,只要照著神運算元兒子的話去做,這個兒媳婦就絕對跑不了。
出去不到半個小時周大娘就回來了。
屋裡有安雨提前打的冷水和燒好的熱水 ,勞累過度的周大娘弄了點溫水隨便洗了洗,就重新躺下,沒幾分鐘就傳出了輕微的鼾聲。
次日一大早,周大娘就用很特殊的方式叫醒了還在睡夢中的安雨。
“小雨醒醒,看這是什麼!”
安雨迷迷瞪瞪醒來,摸出枕頭底下手錶一看才不到六點。
“這麼早啊!讓我看~~~~~”
不等話說完,安雨就清醒了,而且還特別清醒。
“大娘,你你你~~~~”
“你什麼,來抱著一起睡。”
看著襁褓裡那粉乎乎的一小團,安雨實在是不敢上手啊。
“你怎麼把人家孩子給偷回來了。”
好像是做賊心虛一樣,安雨說話聲音都小了好幾度。
“我偷人家孩子幹啥!”
周大娘沒好氣一指頭把安雨戳回床上,接著就把襁褓也放在了安雨旁邊。
“這小娃子覺淺的很,有點動靜就要鬧,等上面吃了早飯,我再下來接他。”
說完沒給安雨拒絕的機會,抬腳就又走了。
安雨這會哪還有什麼睡意啊,身邊感覺跟放了個定時炸彈一樣。
想到以後自己在沒身份前,很可能就要以照顧小寶寶為生,安雨更絕望了。
襁褓裡的小小人,睡幾秒就要哼唧一下,安雨就趕緊上手輕輕拍拍,只要感受到被拍,小寶寶立馬就不哼唧。
這樣的畫面一直持續了快一個小時,周大娘才又回來把小小人給抱走。
一個姿勢維持了將近一個小時,胳膊腿都要抽筋的安雨坐起身後,做了個重大決定。
月嫂這個活太嚇人了,自己幹不了。
一連幾天周大娘都忙著照顧產婦,除了親自帶孩子其他事情安雨也都幫著周大娘做,幾天下來倒也慢慢接受了這份工作。
小寶寶是鬧了點,還兩小時吃次奶,但倒也跟自己沒什麼關係。
只不過,在照顧產婦的期間,安雨總是有些魂不守舍,別說周大娘了就連被孩子快要折磨瘋的產婦都看了出來了。
“小雨,那開水你再倒來倒去的就要變成涼水了。”
著急喝水的產婦,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啊,哦~~~”
聞言安雨回過神趕緊把弄溫的白開水送到產婦床邊。
安雨想什麼。
當然是想都好幾天了,嚴烈那個死傢伙怎麼還不來找自己。
突然那麼曖昧,又突然無影無蹤無音訊,是不是又去出任務了。
周大哥出任務前都能回來跟周大娘說一聲,嚴烈怎麼就不能跟自己說說呢。
“小雨,樓下有人找。”
正想著就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怕驚擾到裡面孩子小聲說道。
但當安雨興高采烈跑下樓時看到的不是嚴烈,而是一個穿著軍裝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