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老老實實的應下本宮納謠兒為側妃,那也就沒有今日的事情了。”
“派人給哥哥傳話,該讓禮部提提給太孫殿下納側妃的事兒了。”
隋昭城成親也有快半年了,側妃也該往宮裡抬進來了。
“是,奴婢這就去辦。”寒梅屈膝應下,退下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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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沅沐浴更衣以後,卻沒有第一時間去見明琴,而是去了天乾宮。
福國公公親自來迎,安沅進去後,見皇上正坐在榻上下棋,一人飾二角,下的不亦樂乎,安沅進來了也沒多分給她一個眼神。
安沅行禮後,皇上只嗯了一聲,接著下棋去了,也不問安沅想做什麼。
不過想也不用想,才回來就來看自己這個糟老頭子,皇上還能不知道安沅是為了什麼來的嗎?
安沅見皇上不理自己,也沒著急,靠近皇上幾步,看著皇上下棋,直到安沅瞧見了皇上的一步錯棋。
“皇祖父,子落差了。”
“哦?哪兒差了?”皇上好像終於發現安沅,回過頭問她。
安沅把方才那子收回,放在另一個點上,“下在這兒才是最佳。”
“你也會對弈?不如一起來一局?”皇上手上捏著一枚黑子,向安沅作出邀請。
安沅笑了笑,同意了,坐下來和皇上對弈。
作為南褚最得盛寵的公主,安沅自然是琴棋書畫皆會,安沅出生的時候,褚家還是江南的一個世族,聲望頗高。
褚家的女兒,也個個都是才華樣貌出眾的,安沅的好容色,也是傳下來的。
後面入了宮,安沅更為嚴格的要求自己,勢必要做到最好,才不負南褚公主的名號。
皇上和安沅就這樣你一子我一子的下著棋,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最後,皇上勝了安沅一子。
“哈哈哈,你這丫頭,棋藝不錯。”皇上撫著自己的白鬍子笑道。
“皇祖父過獎了,孫媳愧不敢當。”
“哎,你小小年紀,也是不容易,朕活到這把年紀了,若是被你勝了,朕這老臉往哪擱啊。”
“那孫媳就收下皇祖父的誇獎了。”
“嗯。”皇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不緊不慢的問安沅的來意。
“孫媳想請皇祖父下旨,是否可以讓婢女明琴回昭沅宮?都是孫媳的錯,沒好好管教下人,求皇祖父恕罪。”
安沅屈膝半蹲在皇上面前,舉止已經放到了最低,也足以看出明琴對安沅的重要性。
“起來吧,你一個主子,何必為了一個婢女做到如此地步?”
“明琴是跟著孫媳從南褚來的,孫媳視如親人,不忍其受此苦楚,明琴的事情,孫媳一定會好好查清楚,給皇祖父一個交代。”
“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讓小福子帶你去接出那丫鬟來吧。”
皇上嘆了口氣,也明白安沅的不易,明明心中著急,還能陪著自己下一盤棋,也是難得。
若是皇上年輕的時候,可能還會為了這樣的事情動怒,可如今卻是難了,這把年紀,早也不會想著男女之事了,所以對這樣的事情,倒也沒多少感觸。
“謝皇祖父。”安沅揚起嘴角,擔心了這麼久的事情,大概也就有了眉目了。
皇上能松這個口,明琴的性命就保住了。
福公公帶著安沅到了慎刑司,傳了皇上旨意,安沅見著明琴,瞧上瞧下,沒看見傷口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