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先生去散步消食了便小聲道:「說讓我與人發生爭執時要退一步,海闊天空,哪怕受了委屈也不要衝動,回家三思後再決定怎麼辦……說了一下午呢。」
白善小聲道:「我覺得先生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很不對。」
滿寶若有所思,「我覺得先生自來了京城後就總也不對,你們說,是不是因為京城是先生的傷心地?」
白二郎想起他蹭的滿寶的那些話本,展開想像,「我知道了,先生以前一定是個硬脾氣,別人欺負了他,他沒有忍,然後他就被報復了,說不定還禍及家人,於是先生傷心的離京出走,發誓再也不進京城……」
滿寶和白善:……
滿寶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怒道:「你能不能猜得靠譜點兒,莊師兄還活著呢!我是不記得師母了,但你不是見過嗎?」
白二郎捂著腦袋道:「我那會兒小,早不記得了,好吧,沒有禍及家人,那你們說京城是不是先生的傷心地,先生是不是在京城被欺負了沒忍住?」
白善問:「被誰欺負了?」
滿寶武斷的道:「不管是誰,那個什麼陳福林一定是其中一個,我今天回來都問過大吉了,先生從國子監回來後就沒再出過門了。」
白二郎苦惱,「可惜先生什麼都不肯說,我們從陳福林那裡也什麼都查不到呀,連劉貴都說陳福林的名聲很好,街坊鄰居恨不得說他是大善人了。」
滿寶就轉了轉眼珠子,挽了袖子道:「先生不說,我們可以問蘭先生呀。蘭先生肯定知道什麼。」
「對,蘭先生和先生是好友。」
白善就摸著下巴道:「可要怎麼問呢?直接問肯定不行,蘭先生不會告訴我們的。」
白二郎:「不直接問還能怎麼問?」
滿寶摸著下巴道:「要是唐縣令去問,他會怎麼問?」
白善已經提筆沾墨,思考著在一張白紙上落筆,滿寶和白二郎湊上去看,然後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就是這麼問。」
白善便微微一笑。
另外抽出一張白紙道:「我現在就來寫信,滿寶你幫我看著點兒,若有錯漏我們就改過來。」
白二郎則起身道:「我出去給你們望風。」
白善在滿寶的幫助下寫好了一封信,三個人又湊在一起琢磨了一下,改了一些句子和語氣,都一致透過後便謄抄到信紙上。
白善把信裝好,隨手抽出一張白紙來道:「順道給唐縣令寫封信?」
滿寶:「也是,不然突然往益州城送信,先生肯定要問的,他一知道我們是給蘭先生寫信,不就猜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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