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在羅江縣中禁賭,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作為一地父母官,他是有權增加這些條規的。
楊縣令看著癩頭沉吟起來。
癩頭見縣太爺許久不說話,忍不住兩股戰戰,他戰戰兢兢的磕頭道:「大人,小的知道錯了,以,以後再也不敢了。」
楊縣令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後道:「哦?那本官現在就試一試,我問你一些問題,你要是據實回答了,我就姑且信你一回。」
癩頭連連點頭,一雙眼渴望的看著楊縣令。
楊縣令斂了笑容,身體微微前傾,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問,「本官問你,周銀是不是回過七里村?」
癩頭突然聽到周銀的名字,臉上嚇得血色都沒有了,半響才結結巴巴的反問,「周,周銀?」
「你不認得周銀?他不是你的鄰居嗎?」
癩頭不由自主的嚥了一下口水,額頭冷汗直冒,楊縣令便一拍桌子,喝問:「還不快說!」
癩頭嚇得一個激靈,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眼淚鼻涕一起流,搖頭道:「小的不知道啊,我,我沒見過他,我沒見過他……」
他這樣,說沒見過,就是門口老眼昏花守大門的老吏都不信,何況楊縣令。
他沉聲問道:「還敢撒謊,本縣都查問清楚了,說,周銀是哪年哪月回的七里村?」
癩頭一個勁兒的搖頭,哭道:「沒有,我不知道,您別問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楊縣令眯著眼睛看他半響,丟下一個簽字道:「來人,帶他去醒醒神。」
就上來一個衙役要把他拖下去,發現他渾身癱軟推不動,便又招了一個人來,倆人一起把爛泥一樣的癩頭拖下去。
說是醒神,還真是醒神,衙役用冷水潑了他的臉,就隨便拿了一塊抹布來給他擦臉,別說,還真把他髒兮兮的臉給洗乾淨了不少。
但大正月裡用冷水洗臉,那冷水還潑到了脖子上,讓癩頭冷得直打抖,人一下清醒過來了。
這一清醒,臉色更加青白。
衙役重新把人拖回大堂。
楊縣令從座上下來,走到他身側,蹲下去看他,盯著他的眼睛問,「本縣素來不愛用刑,可你要是逼本縣,本縣也不是不可以用,來人,給他說一說縣衙裡的十八大刑。」
下一次更新在下午六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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