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誰都得笑臉相迎,唉……」
「老大,也是有好處的,比如這吃的,我們平時哪兒能吃這麼好的東西?」
牢頭看他們從整雞上撕下一大個雞腿來,嘖嘖道:「吃吧,吃吧,我們不吃,這麼油膩的東西送給裡頭的祖宗,不到半夜就能拉肚子。」
心腹很好奇,一邊啃雞腿一邊問,「老大,你說應家這是想幹嘛,害自家的少爺?」
「害什麼害,他們想害的是咱,」牢頭拍了他一巴掌,道:「牢裡那位祖宗要是病了,你就看著吧,他前腳病了,應家後腳就能跑來要人,到時候大人問罪下來……」
兩個心腹立即把那隻雞給分了,道:「老大你放心,這桌上的東西我們一定都吃了,半點兒不放進去。」
「我們吃不完還可以帶回家裡給老婆孩子,一定不會放一粒米進去的。」
牢頭沖他們翻了一個白眼,那拿起一塊雞肉啃,吃著吃著他有些猶豫,「你說,應家會不會往裡下藥啊?」
心腹差點噎住,看著他們已經吃下去的半隻雞,遲疑道:「不,不會吧,畢竟是自家的少爺不是?」
而此時,唐縣令也在吃飯,不過是在滿寶他們的小院兒裡吃的。
他這次是來取口供的,跟著的書記吏默默地坐在一旁將飯菜吃完,然後便繼續去整理口供,最後將兩張紙遞給唐縣令。
唐縣令看過一遍後交給白善和滿寶,笑道:「你們畫押吧。」
倆人看過,發現沒什麼問題,但還是先交給莊先生看過,得到他的允許後才在上面簽字畫押。
滿寶很好奇,「唐大人,為什麼要問我們季浩的傷口?那都過去一個月了。」
唐縣令笑,「你猜?」
白善按下自己的手指印,道:「因為究其根由?」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口供,道:「那傷是應文海弄的?那可真夠奸詐陰狠的,若是打馬算是怒極做出的反應,算意外,那在銀釵上塗抹髒東西傷人算怎麼回事?」
唐縣令笑道:「這判案呢,是不能以偏識全的,你現在知道的只是你看到的,你又沒問過應文海,怎麼知道你看到的就是真的?」
他道:「若你看到的不是真的,你因此推斷出來的結論自然也不正確。」
白善精神一振,問道:「所以應文海是無辜的?」
唐縣令搖頭,笑道:「你看,僅憑我一言你又推翻了之前自己的認定,這也是以偏識全,不妥,不妥,不妥啊。」
白善就沉思起來。
下一次更新在下午六點左右
白善這一沉思就是三個時辰,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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