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鞭子?」
「郡主,今時不同往日,您忘了王爺的叮囑了嗎?」秋蔓道:「最近或有貴人在益州,我們要謹慎行事,這風箏拿回來就行了,何必再跟一群少年見識?」
小郡主抽了抽手,發現沒抽出來,便瞪著秋蔓,問道:「不過幾個貧民,我抽幾下,誰能奈我何?」
「郡主,他們未必就是貧民,我看他們的打扮,倒像是讀書人,這幾日正是府學考試的日子,或許是來應試的學子帶來的,貿然結仇總是不好的。」
「不過是一群窮書生罷了,還能比得過我父王嗎?」小郡主生氣的道:「秋蔓,你到底是我的奴婢,還是他們的奴婢?」
秋蔓低頭跪下,「奴婢自然是郡主的奴婢,也正因此,奴婢才更要規勸郡主。郡主,您這會子要是出去,回頭王爺知道了……」
小郡主氣得丟下鞭子,將身後的案桌踢倒,怒道:「回家!不玩兒了!」
秋蔓低頭應「是」。
而已經走回到他們佔的草地上的滿寶三個已經和祁珏等人交換了地址,約定以後有時間可以再一起玩兒。
雖然祁珏等七個少年依舊堅持他們的風箏很醜,但奇怪的是,這會兒竟然不那麼討厭他們了。
所以很大方的將他們書院的地址和名字告訴三人了。
不過祁珏覺得就算他們不說,三人也總能找來,誰讓他們家先生和別人家的先生正好是師兄弟呢?
三人要知道也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而已。
莊先生還不知道他們與人發生衝突的事,見他們兩撥合成了一撥,兩群人有說有笑的回來,便與黃川相視一笑,高興起來。
接下來就是兩撥人一起玩兒了。
週四郎拉了半天的風箏,手都快要抽筋了,一見他們回來,立即把風箏還給他們,自己癱著手腳不動彈了。
滿寶他們玩了半天,鬥風箏就鬥了許久,最後在莊先生的催促下才依依不捨的收了風箏,要和祁珏他們道別。
七個少年道:「說實在話,你們的風箏是真的醜。」
滿寶:「我們贏了。」
七個少年:「剪得不好,是不是你們畫的時候沒畫好?」
白善寶:「我們的風箏飛得比你們的都高。」
七個少年:「顏色更是不考究,本來就不好看,你們那麼一塗就更不好看了。」
白二郎:「我們的風箏還是自己做的,從骨架到畫布,再到風箏線,你們花錢買的都不比我們飛得好。」
十個人成功的將好容易粘起來的友情又撕碎了,大家互相哼了一聲,就跟著各自的先生各回各家了。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九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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