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十畝的地,除了幾畝還能看外,其他都是薄地,往年都沒怎麼打理過,犁一遍地,挖個坑把種子丟下去,連草都沒怎麼除的。一年的出息也不多,給了就給了。」
老周頭道:「可白家給小少爺負責人力物力,等到要耕種的時候就不說了,你且看現在,又是買犁具,又是買牛的,還有僱來的短工,每天得花出去多少錢?」
老周頭想想都心痛。
錢氏閉著眼睛道:「花的又不是你的錢,你心痛什麼?」
「可花錢的是我閨女,」老周頭勉強找出了一個理由,「你說滿寶在那邊養叼了,回來會不會也這麼大手大腳的花錢?」
「你閨女又不傻,兩家的差距在這兒呢,她又體貼,不會這麼想的。」
錢氏現在已經斷藥了,身體也好了許多,只是現在冬日裡沒農活兒做,不然她下地去幹活兒也是可以的。
她道:「行了,趕緊睡吧,你閨女都知道冬天要把地翻一遍,你就不知道計劃計劃?」
「再等幾天吧,」老周頭道:「等新犁到了再去翻地,你別說,滿寶拿出來的那犁的確好用,我拉了一下,省力不少。」
「等過兩天裡長那兒要是還沒通知,今年應該就是不用服役了,這地裡的活兒我們可以慢慢做。」
家裡這麼多田地,不可能每一塊都翻到的,不然得累死人,所以老周家每年只翻最肥沃的那些田地。
今年種麥子去了二十畝,剩下的就更少了,所以老周頭一點兒也不急。
他等著看今年要不要服役,如果需要,那就是老大去了,到時候就把老六也拎去學著扶犁。
老周頭這麼想著的時候滿寶收到了縣城來的信。
信是週五郎帶回來的,他今天去縣城賣姜塊,去縣太爺家的時候,裡頭的丫頭便給了她這封信。
滿寶今天都很忙,直到這會兒才有空坐在桌子邊就著油燈看信。
信是傅二小姐寫的,她告訴滿寶,她父親已經定了泰寧縣的縣令,在赴任前得先回京城述職,加上他好幾年不曾回家過年,所以吏部給他批了二十天的年假。
年假加上回京述職的時間,傅家一行人決定十月十八那天啟程離開羅江縣,先去京城,再回家過年。
還有三天時間,傅二小姐希望滿寶能夠去送她。
滿寶有些憂愁,雖然她覺得她和傅二姐姐還能再見面,但這時還是忍不住對未來迷茫,不知她們何時才能再見。
哪怕嘴裡說著樂觀的話,滿寶還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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