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芸的手,紅著眼問,「你,你剛才說什麼?」
傅文芸也才十歲而已,嚇得不輕,僵在原處結巴的問道,「我,我沒說什麼呀?」
「不,不對,你剛才說他們家的魚哪裡打的?」
「河,河裡……」傅文芸眼睛裡含了淚,傅太太忍不住叫了一聲,「老爺,你這是怎麼了?」
「河裡怎麼會有魚?」
「哎呦,河裡沒魚,那魚在哪兒?」傅太太忍不住道。
傅文芸卻突然醒過神來,道:「說是他們上游村子的堤壩破了,好多河水沖了下來,連帶著魚也衝下來了。」
傅縣令問,「他們村在哪裡?」
「我記得她說過,叫七里村。」
「七里村,七里村……那不是在白馬關鎮嗎?」傅縣令喃喃,連忙問道:「她的信在哪兒,可有說有人傷亡,良田可有被淹沒……」
最後傅文芸把滿寶的信給她爹了。
厚厚的好幾張,滿寶的字已經初見成效,至少已經可以看了,雖然在傅縣令的眼裡這字依舊稚嫩得很,但他這會兒哪有心情去欣賞字啊。
他一目十行的讀過信,對那些童趣的描寫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快速的掃完,發現四張紙裡通篇下來只兩次提到上游的堤壩破了,一次是描寫捕魚的時候,表明了一下他們村的河裡為什麼突然出現了這麼多魚,最後一次則是在信的末尾,這孩子許了一番願望,希望明天上游的堤壩再破一次,最好天天破,這樣他們就可以天天網魚了。
傅縣令:……
這可真是,哪裡來的熊孩子呀。
最後傅縣令把信一卷,直接到前衙去了,當天晚上傅縣令就沒回家,聽說下鄉去了。
滿寶對此一無所知,在蟲鳴聲中睡得香甜,第二天爬起來時還伸了個小懶腰,今天早上她又可以吃炸小魚乾了。
滿寶高興的洗好臉和手,乖乖的坐在飯桌上等早食。
結果她的早食才端上來,外面就噹噹的敲響鑼聲,滿寶跳起來就要往外跑,想要去湊一把熱鬧,結果被小錢氏眼明手快的抓住,「幹什麼去,趕緊吃了去上學。」
滿寶指著外面道:「外面在敲鑼。」
「那是村長在叫村裡的男丁開會呢,跟你無關,趕緊吃了上學去。」
滿寶有些惋惜的低頭,一會兒又抬起頭來問,「大嫂,是不是上游的堤壩又破了,村長哥哥叫大家去抓魚呀?」
小錢氏牙疼了一下,村長的年紀跟公爹的也不差多少,就是輩分小一些而已,滿寶能不能別叫他哥哥?
好吧,雖然她的確是應該叫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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