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母親喜歡沒見過的花草植物,還有蟲魚鳥獸,早就聽聞嶺南物產豐富,有許多東西都是中原和北地沒有的,若先生送去的人能隨身帶一些,哪怕只是路上常見的野草野花,只要是我母親沒見過的,她都欣喜。」
「一種東西得一次出診機會,」白景行道:「若沒有,我就寫信求一求母親。」
韋先生:「其實在下一直有一個疑惑,觀周大人所為,可謂得上是君子端方,既是君子,為何會有此癖好呢?」
白景行聽不得別人說自己母親的不好,「我母親收集這些又不是為私慾,她是為了醫學。」
白景行道:「她說過,天下萬物皆可入藥,尤其是活著的東西,花草樹木和蟲魚鳥獸,甚至連人身上的東西都可入藥。」
「比如?」
「人的指甲和頭髮之類的,這些都可作為藥材。」
眾人僵住,都停下了腳步。
白景行察覺到楊則之扶著她的手都僵硬了一下,便道:「這有什麼稀奇的?醫書上一早就記載有的。」
韋先生已經回神,摸著鬍子笑道:「原來如此,倒是在下誤會周大人了。」
他對白景行很好奇,應該說對她母親周滿很好奇,所以一路上都找她說話,「周大人在小娘子這個年紀時已經是譽滿天下的小神醫,不知小娘子現今的醫術如何,可有想過去嶺南遊學一番呀?」
白景行,「你想讓我去嶺南看中瘴氣的病人?」
韋先生一臉溫和的笑,「小娘子不考慮一下嗎?走遠一些,長的見識也多些。」
白景行就回頭看向楊則之。
楊則之笑道:「我們出來遊學的時間有限,明年肯定要回京城的,但現在黔州才剛開始,這裡山險路小,速度會很慢。」
他道:「我們不能忘了自己的初衷,本末倒置。」
白景行便一臉惋惜的和韋先生道:「這次是不行了,你們還是把病人送到京城吧,而且我的醫術……也就能和太醫署裡的六級生七級生相比,瘴氣,聽著就很厲害,和太湖那所謂的詛咒一樣困擾了嶺南幾千年,除了我母親,當今怕是沒人能夠解決。」
她頓了頓後道:「不過我勸韋先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氣這種東西很難控制,若不是你猜測的蟲病,那我母親可能也無能為力。」
韋先生頷首,笑道:「此事我不急,這個問題困擾了嶺南幾千年,幾千年都等了,還懼怕再多等幾年嗎?我可以和你們同行,到時候一起上京拜見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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