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八人,很好奇,「你們是怎麼想起來周家鬧的?兩家都十多年沒聯絡了,我還以為這門親早斷了呢。」
「打斷骨頭連著筋,我爹和表叔可是嫡親的表兄弟,兩家血脈相連,怎麼可能斷親?」
「就是,就是,他們周家富貴了,也不能轉身就忘親吧?要是傳出去,我看他們周家還有什麼名聲?」
「連血親都不幫,他們還能幫鄉親們?我看他們以後還有沒有臉回羅江縣。」
「聽著挺可怕的,可兩家的關係傳到現在都出了三代,要是隨便一個姻親找上門來周家都應,那周家成什麼了?」白善很好奇,「你們真覺得外面的人聽到這些傳聞會覺得周家薄情,而不是認定你們章家貪婪成奸?」
「什麼貪婪,你別血口噴人,我們就是上門來走親戚而已,結果你們不僅不歡迎,對我們又打又罵不說,竟然還把我們關起來。」
「是誰讓你們覺得你們來周家能得到好處的?」
「什麼意思?我們就是來要點兒禮的,你們這麼有錢,接濟一下窮親戚怎麼了?」
白善只能換一個問法,「最先提議來周家要好處的人是誰?」
等白善終於從屋裡出去,屋裡的人又被塞回了布巾。
周滿撐著下巴坐在外面,殷或幾個也陪在外面,見他出來立即起身,「怎麼樣,問出來了嗎?誰指使的?」
白善一言難盡的看了他們一眼,「你們也覺得是有人指使?但事實是我們想多了,他們是自己過來的。」
「啊?」
殷或有點兒不能理解,「十多年沒聯絡的關係不好的親戚,竟然真的有臉上門來打秋風?」
周滿同樣不能理解,「來打秋風都這麼囂張跋扈?不知道的,還以為打秋風的是我們家呢。」
白善忍不住笑起來,安撫了她一下後才道:「我仔細問過了,昨天村裡吃酒的事傳了出去,外面的人都說周家大方,念舊,這些年帶著村裡的人賺了很多錢,連帶著整個羅江縣都受益。」
「這才一回來就請全村人吃酒,這在白馬關鎮,甚至在羅江縣都是頭一份,」白善道:「章家那邊也聽說了,一開始沒有多想,但中午一群遊手好閒的青年湊在一起吃酒,吃著吃著就談起這事來,領頭的章三郎是我們表哥,他就想著周家既然大方,對村裡那些沒血緣關係的都這麼寬和,對血親應該更大方才是,所以就攛掇著大家一起過來打秋風。」
失信了,實在是太困了,寫不下去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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