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截和白二郎的一樣。
「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甭管她們是什麼身份的學生,放在一起學個三兩年,就算不能成為至交好友,至少也該有同窗之誼。」周滿道:「這不僅是人之常情,也該是學中應該教導的。」
「三兩年之後,學生也該長大了一些,知道會思考了,此時可以適當的增加課程,此舉可參考各府學和國子監,」周滿道:「各府學和國子監的教學也都是一年比一年多的,而在增加科目的過程中,不僅先生們對學生的偏向有了解,學生對自己的興趣愛好以及未來的志向也有了初步的判斷。」
「這時候建議你們以學分制來考核學生,每一門課都設定好學分,走完了前面兩個步驟的大學生們可以根據自己的目標來選擇課程,只要課程的學分達到,她們便可畢業離開。」
「其實這和國子監裡的課程有些類似,當年我們太醫署內的課程也是參照著國子監來的,只是根據自己的情況有所改變而已,」周滿道:「所謂萬變不離其宗,其中國子監便是其中的宗,所以我就不建議你去學我們太醫署的學分制和科目制了,你去參照國子監的就好。」
「不解之處去請教孔祭酒,雖說孔祭酒一向嚴肅,但那只是外表,他嚴肅的外表下有一顆柔軟的心,甭管是誰提問,他都有問必答,除了我們家的莊先生,我再沒見過哪位先生有孔祭酒的耐心了。」
「不過他也有毛病,就是話喜歡簡略著說,還喜歡只說一遍,一遍不懂他就煩躁,所以你去的時候別帶白二,他和聰明人說話會很高興,和稍顯笨拙一些的學生說話就會忍不住暴脾氣。」
因為有此叮囑,所以明達今天是自己進宮的,親自給蕭院正送完摺子後她轉身就去了東宮。
今天孔祭酒不在國子監,而是在崇文館裡上課。
蕭院正目送明達離開,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摺子,頭疼起來。
周滿可真是會給他出難題,她人雖不在京城,但論起來,這些年太醫署的發展基本上都有她摻和一腳,每次太醫署有什麼變化都有她的影子。
蕭院正想到如今太醫署裡威望越來越大的羅大人,他捏緊了手中的摺子,咬咬牙,轉身去了太極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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