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祖訓。」
周滿微愣,垂眸思考起來。
蕭院正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作為太醫,我們只管照顧好陛下的身體便可,其他的事,能不做便不做,如此方能保全自己。」
周滿雖不敢苟同,但也沒有反駁,將話記下後說起正事來,「陛下中毒之事,院正一點兒沒察覺到嗎?」
蕭院正嘆氣道:「其實我是有懷疑的,是藥三分毒,何況這還是不知藥方的丹藥,但從脈象上看不出來,陛下服用丹藥後身體都在正常範圍內,甚至精神還更好,我便沒法說。」
周滿沉吟道:「我總覺得這丹毒不簡單,不該是這麼簡單的。」
蕭院正蹙眉:「周大人心裡可有了解毒之法?」
「得知道他煉丹都用了什麼藥,不然只從毒血上研究解毒藥方太難了。」
「那套逼毒的針法……」
「不能常用,」周滿打斷他的話,小聲道:「您也看到了,那套針法執行起來很痛苦,對臟腑,尤其是心臟有很大的影響,我施針一次,陛下至少要休息半個月才可以繼續。」
蕭院正就嘆氣,「是啊,這套針法也不能多用。」
周滿則在心裡盤算起科科空間裡那三分之一的藥劑,若用它配藥,可以在施針之時保護皇帝的臟腑,同時對已造成的損傷恢復和治癒……
周滿瞥了一眼自己的積分,再買一管的話,積分也是夠夠的,給皇帝用,他的身體肯定能更好,但有些「病」不是病,而是衰老,是身體的衰老,細胞的衰老,這不是藥劑可以恢復的。
當初魏知便是油盡燈枯之相,用了藥劑也只是多活三年罷了。
陛下嘛,他的身體才被毒折騰過,用藥劑只怕也就多活兩年。
周滿嘆息,蕭院正也嘆息,倆人對視一眼,一起搖了搖頭,都覺得好為難,雙手往身後一背,一起出宮去。
有官員也正下衙出宮,看到一老一青背著手邁著憂傷的步伐往外走,不由和同伴道:「蕭院正和周大人的關係還真好,這是定了她是下一任院正了?」
「太醫院的太醫除了枉死的,哪個活得不長?蕭院正還有的活呢,周滿想要接手估計得等上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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