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我若是連這都說不準,那這太醫也不用當了。」
所以您確定要害我不專業嗎?
魏知被噎住。
滿寶接著道:「您實話實說就好,我也好診斷。」
皇帝立即回神,和魏知道:「魏卿,朕是離不開你的,但不是以這種誤診之法,你如實告訴周滿,不可諱疾忌醫。」
他頓了頓後道:「這還是魏卿勸誡朕的話,你自己總要做到,不然何以勸誡朕呢?」
魏知最終嘆息一聲,和周滿點頭。
滿寶立即追問,「還有哪裡不舒服?」
「也就身上痠疼些,除此外並無其他不適,」他見周滿一臉不信,便保證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且我也未曾將此痠疼放在心中,年紀大了,人身上總是會有些毛病的。」
滿寶乾脆主動問起來,「您夜裡睡得好嗎?」
魏知:「……還好。」
「一般夜裡能睡幾個時辰?嗯,昨晚幾時入睡,幾時起的,夜中可有起夜和醒來……」
問的那是仔仔細細,就跟刑部審訊犯人似的。
魏知嘴巴張了張,在皇帝的注視下還是老實的回答。
滿寶從睡眠問到飲食,又問到白日的精力等,便大致有了成算。
一旁的皇帝沉默了。
魏知的日常其實和皇帝的差不多,不過皇帝偶爾還要去西內苑看看禁軍,多少會動彈一下身體,加上他本性貪玩兒,總是見縫插針的玩一下,不似魏知,那簡直是睡也在思考國事,醒也在想著國事。
正如周滿所言,人的神便是精血,如此傷神,要說魏知沒病皇帝都不信。
他從開春後一直忙碌到現今都想裝病休息兩日,以己度人,他覺得魏知也太累了。
滿寶在心裡將魏知的脈案又過了一遍,然後嘆息道:「陛下和魏大人要怎麼治?」
皇帝蹙眉看向她,「你是太醫,反倒來問朕要怎麼治?」
滿寶又不是傻子,今天早上魏知瞪她,白善又替她解圍,她便反應過來魏知怕是不願休息養病,甚至皇帝也未必願意,於是道:「作為太醫,臣的建議就是靜養,這二三年內慢慢調理,或許能治癒。」
魏知立即和皇帝道:「陛下,臣並未感覺不適。」
這就是他的態度了。
皇帝也沉思,半晌後看到奉旨前來的白善,於是起身道:「白舍人,你來的正好,今日讓你見識一下魏大人的棋藝,來,你們來此下一盤。」
於是他讓白善和魏知下棋,他領著周滿走了。
魏知和白善:……
這神來的一筆啊。
滿寶卻接受良好,拎著藥箱就跟著皇帝走。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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