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愧於心,無愧於天地。」
白善認真的躬身應下,連旁觀的賓客們也忍不住鄭重起來,面色嚴肅的看向白善。
有人看了看白善後看向莊先生,私下議論道:「也難怪周大人師姐弟三個如此優秀,有師如此啊。」
「現在莊侍講是太子的老師?」
「崇文館裡,太子現在只聽兩個人的課,一個是孔祭酒,一個便是莊侍講了,但莊侍講並沒有奉茶,不算老師吧?」
「一字師也為師,怎麼就不算了?」
「悄聲些吧,孔祭酒也來了,要說太子的老師,天下也就孔祭酒一人能夠而已。」
白善的禮成,便先給莊先生磕了一個頭,感謝老師多年來的教導和栽培。
莊先生站著受了一個,然後就伸手止住他再磕頭,將人拉起來後指著觀禮的孔祭酒道:「去給孔祭酒行禮。」
白善便過去行禮,執弟子禮。
孔祭酒只受了半禮,然後笑道:「你老師給你取的字很好,希望你不要辜負了他和你父親的期望。」
「是。」
契苾何力將軍從後面擠上來,哈哈大笑道:「白大人,我精心送了你一副禮,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你要是不喜歡回頭與我說一聲,我再給你找一找你喜歡的。」
白善愣了一下後立即道:「禮物代表的是將軍的心意,既是心意,小子自然是喜歡的。」
一旁的孔祭酒臉色則有些發青,沒忍住瞥了契苾何力將軍一眼,也看了一眼站在身側的阿史那將軍。
阿史那將軍歉意的對孔祭酒笑了笑,孔祭酒收回目光,看著白善欲言又止。
白善看見,不由好奇起來,契苾何力這是送了他什麼東西,竟然能讓孔祭酒臉色這麼難看?
冠禮已經結束,劉老夫人和鄭氏帶著周家的人請客人們前廳坐下用飯。
滿寶則和白善一起溜回屋去,他們要將禮服換下,換成家常的衣裳,頭上的冠也要換掉。
白善將莊先生送的青冠取出,讓滿寶給他束髮,倆人都很好奇,「不知道契苾何力將軍送了什麼禮物。」
「要不找出來看看?」
白善猶豫,「前面客人還等著呢,等一等吧。」
滿寶:「讓大吉去找,我們出去轉一圈後回來看一看,能讓孔祭酒臉色發青的禮物,一定是非常特別的禮物。」
白善也是這麼認為的,同樣壓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點了點頭。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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