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現在便是高志、阿史那、薛備等人輪流去叫陣圍城。
一戰過後,城樓上的人囂張了一點兒,已經不再的一味挨罵,而是時不時的回嘴,兩國大軍就隔著一道城樓和一大片空地對罵。
高志出場時則是勸慰居多,這會兒城樓上的人就不客氣了,將高志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罵了一遍又一遍,還宣告了高句麗王的詔書,將高志從族譜上去掉,將其貶為罪民……
高志的臉色很不好看。
他以前出場雖然也會被罵,但從來不會被罵得這麼狠,更沒有詔書一說。
趙國公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和皇帝道:「這下圍城更難有成效了,對方心志堅定了下來,此是大患。」
白二郎昏昏欲睡的站在後面聽著,有些走神。
白善的傷好了很多,這兩天只要他空閒下來就被叫過去問話,問突襲的兩支軍隊的情況,還問圍城的情況。
關鍵是他負責的是醫帳的後勤,他怎麼知道這麼多?
只能瞅著空來皇帝身邊打轉,聽一些訊息然後轉告給他聽。
唉,白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勞了,難得受傷可以休息,為何還要操勞這些事?
白二郎覺得好睏,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他漸漸走神,神思不知飄在了何處,再回神時就是聽到皇帝正在叫他。
他抖了抖,努力睜開眼睛去看皇帝。
皇帝:「……」
古忠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皇帝,小聲提醒白二郎:「駙馬爺,陛下問您如何才能使人心潰敗?」
白二郎嚥了咽口水,腦子裡一片漿糊。
皇帝和趙國公都看著他。
皇帝有些嫌棄,他的女婿也太不爭氣了,趙國公也有些不滿,明達那樣的人才,怎麼配了白二這樣的駙馬?
皇帝轉頭間看見,又不滿了,白二雖然機智不夠,勤奮也不夠,但長得風度翩翩,心地善良,又和明達有情,皇后都很喜歡他,你一個做舅舅的憑什麼嫌棄他?
白二郎冥思苦想,總算從以前的學習記憶中找出點兒相關的,「以恐懼攻之,再以仁義收之?」
皇帝掀開眼簾,直接問他,「誰說的這話?」
白二郎也不隱瞞,直接道:「莊先生說的。」
他道:「我們讀書的時候先生出過題目,當時就說了,收一國之民,不僅要收其領土,更要收其心,使心服之,習俗易之,認同本國之理,這才是收服。」
皇帝讚許的點頭,「自莊侍講給太子當了老師後,太子也長進了許多。」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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