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滿寶竟然看懂了他的意思,她頓了一下後回過頭直視前方,不理他,在心裡默默地和科科吐槽,「以後可怎麼和他解釋,我看不見鬼呢?」
科科提議,「你就說你只看得見你爹就行了。」
「那不是騙他嗎?」
「那你只好什麼都不說了。」
滿寶嘆息一聲,撐著下巴發起呆來。
一旁的白二郎忍不住問,「真的不能換個地方嗎,同一個屋裡就行了吧,我們或許可以坐到桌子邊去陪?」
白善不願挪位置,「坐這兒挺好的。」
大吉也不想動,他覺得這兒離二吉近點兒,他幽幽嘆了一口氣,道:「我也沒什麼和他說的,他走的無牽無掛,算是好事。」
所以他只要靜靜地坐著就好。於是屋裡就安靜了下來,大家都不說話了,就這麼靜靜地待著,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二郎自顧自的抖了一下,也慢慢的安靜下來,竟然沒那麼怕了。
主要是身邊坐著人,屋裡也沒什麼奇怪的事發生,他悄悄往後看了一眼,鬆了一口氣,也撐著下巴看著前方。
四人在屋裡待到傍晚,二吉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劉老夫人讓人送來了福錢,大吉沒想到老夫人連這個都給二吉準備了。
他取了來,捏開二吉的嘴巴,取了一枚福錢放進嘴巴里。
眾人幫著收殮,棺材合上,卻沒有封死,過兩天他們得往裡放冰,而且送回到隴州,家裡人估計還要看一下的。
雖然棺材不封死,但靈堂還是佈置好了。
不僅白善三人祭拜了,劉老夫人和鄭氏也來上了一炷香,這在下人堆裡,二吉算是頭一份兒。
滿寶回家去,聽了訊息的老周頭和錢氏第二天也過來上了一炷香。
大吉家的親朋多在隴州,他們家幾輩子都是白家的奴僕,他們還多留在隴州的莊子裡,這邊認識二吉的人並不多,也就這幾家而已。
甚至老周頭和錢氏都一直是隻聽其人,卻沒見過他。
所以大吉不意在這裡停留太久,第二天停靈一天,第三天,也就是初七的時候就啟程了。
劉老夫人沒有讓他一人回去,而是讓下人收了兩車的東西一併送回去。
她對劉貴道:「這一二年內,回隴州要比回綿州要方便些,這些東西先送回隴州的莊子,妥善安排了你們再去京城。」
劉貴躬身應下。
劉老夫人想了想,又招來大吉道:「我想給你放籍。」
大吉驚詫的去看劉老夫人。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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