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舒一口氣,這才告退出宮,然後拎著從家裡拿出來的酒罈子去找孔祭酒喝酒。
皇帝和太子對於劉煥的逃學沒多少感受,但孔祭酒不一樣啊。
他眉頭一皺,看了眼桌上的酒就要把人趕出來,劉尚書就一把握住他的手,唉聲嘆氣的道:「仲達呀,你說這孩子要怎麼辦?他讀書不及他兄長也就算了,都快及冠的人,卻還是個孩子脾氣,竟然能做出離家出走這種事兒來。」
「他要是真紈絝我也就不說什麼了,這一輩子就讓他混個侍衛當一當,就算不能富貴一生,好歹也吃喝不愁,人脈上也不差,偏他也不和趙六他們一起玩兒,就喜歡跟在白善殷或幾個身後轉悠,你說有什麼意思?」
將白善和殷或視為得意學生的孔祭酒不樂意了,「跟在白善殷或身後轉悠有什麼不好的?總比跟著趙六胡鬧強吧?」
他道:「你看魯越幾個,他們現在胡鬧,將來能有什麼好前程?」
劉尚書就嘆氣,「我何嘗不知?只是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唉,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自個跑去西域遊學去了,那西域是那麼好去的?」
「本來我想著等過完今年中秋就讓他請假或請辭出宮,到時候去肅州遊學,能壓一壓他的性子就很好了,誰知他竟不聽勸,不就是因為肅州是他爹的任地嗎?」
「我看他做得好,」孔祭酒誇道:「去他爹的任地遊學,那跟在京城晃一圈有什麼差別?」
這會兒他不覺得劉煥逃學很可惡了,嫌棄的揮手道:「你是來給他請假的?行了,我知道了,你把陛下和殿下的手書留下,你走吧,我同意了。」
還有許多話沒來得及說出口的劉尚書:……
孔祭酒按住酒罈道:「你走吧。」
還想繼續和他喝酒聊一聊的劉尚書努力了兩次,發現都繼續不了話題,只能惋惜的起身告辭,將皇帝和太子的手書給他留下了。
孔祭酒等他一走便冷哼一聲,「老狐狸。」
老狐狸劉尚書回到家裡,劉老夫人正一邊難過一邊盯著人收拾東西呢,他看到堆了兩輛車的東西,且還有再增加的趨勢,連忙攔住她道:「你收一些就行了,這也準備得太多了吧?」
晚上九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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