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推了,本王不推了,你快停手。」
滿寶手在他的後背一按,直接把人按爬下,繼續,「那不行,不推開,明天和後天,您連路都要走不了了,您還怎麼回京?」
「嗷——」
「殿下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周滿,本王砍了你!」
「殿下,你以賢仁著名,怎麼能因為我給您看病就砍我呢……」
「嗷——停手,停手,我不上藥了,我不上藥了……」
「殿下,您不能諱疾忌醫啊。」
「啊啊啊——」
正拿了馬鞭打算下山的太子聽到這叫聲差點從臺階上摔了下去,他回頭看向後院,蹙眉問:「這是老三的叫聲?」
吳公公顯然也嚇了一跳,連忙道:「似乎是。」
太子轉身便快步往白雲觀的客院去,沉聲道:「問一問禁衛軍,之前山上可清乾淨了嗎?」
等他趕到客院時,就見明達長豫和白善白誠一起坐在樹下的石桌邊上喝茶,只是時不時的扭頭看著一旁的客房,臉上有些擔憂。
太子就頓了頓,恰好屋裡又傳出「嗷」的一聲大叫,他忍不住也看了一眼客房,然後才提著馬鞭進去,「老三怪叫什麼?「
四人起身和太子行禮,長豫白善和白誠不敢說,明達卻沒什麼顧忌,她皺著眉頭不太贊同的看著太子道:「太子哥哥,你對三哥下手太狠了,滿寶正在給三哥上藥呢。」
知道自己輕重的太子立刻否認,「不可能,孤連他骨頭都沒傷到,重什麼?」
「那三哥怎麼會叫成這樣?」
太子沉著臉道:「孤怎麼知道?」
他不願意背這個鍋,轉身便往客房去,都不等人通稟,直接推開門,一眼看見榻上躺著的白花花的人,便回身將門給踢上了,沒叫門外的明達和長豫看見。
屋裡伺候的內侍連忙跪下行禮,太子揮了揮手,上前去看哭得滿臉是淚的恭王。
滿寶站在榻邊,手上都是藥酒,聽到開門和關門聲便扭頭看了一眼,然後和內侍們一起行禮,太子一揮手她就站起來繼續幹了。
哭得認真的恭王沒聽到開門和關門的聲音,也沒發現有人進屋了,他就覺得疼,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
滿寶一邊按,一邊聽著恭王的嚎哭聲和太子解釋,「您別看我又推又按的,其實我用的力氣不大。」
太子看著恭王后背上那青青紫紫的一片皺眉,「這是孤打出來的?」
滿寶肯定的點頭。
太子眉頭更緊了,然後怪恭王,「你也太不中用了,不就是摔幾下嗎,孤還沒用力呢。」
晚上十點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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