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讓我們熬藥,可這罐子好像不是藥罐。」
白善上前開啟罐子看了一眼,直接塞給白二郎道:「行了,快去打水吧。」
他對殷或道:「這會兒還管它是不是熬藥的,能盛水,能放火上煮就行了。」
他走到屏風前問滿寶,「還有什麼嗎?」
滿寶已經把針都紮下去了,端起一盆血水就走出來塞到他手裡,「換一盆熱水。」
殷或突然看到這麼一盆血水,忍不住晃了晃,臉色有些發白的扭過頭去。
白善和滿寶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白善稀奇,「你怎麼了?」
滿寶則問:「你怕血?」
殷或搖頭,「就是突然覺得有些悶,我出去透透氣。」
說罷就轉身出去了。
滿寶和白善對視一眼,倆人都聳聳肩,然後白善端了木盆出去換水,滿寶則回屏風裡繼續處理徐雨身上的傷。
小廚房裡還燒著熱水呢,這是皇宮,又是冬天,所以熱水是常備的,雖然人都找各種藉口跑出去了,但熱水還在。
白善轉了一圈,他到底沒怎麼在宮裡幹過活兒,不知道該把這盆血水倒在哪兒。
這盆血水和別的廢水不一樣,總不能倒廢水缸裡吧?
於是轉了一圈後便左右看了看,見整個院子都沒人,他便把血水都潑到花壇裡去了。
看著血水咕噥兩聲都滲進土裡,幾乎都看不出來帶血和不帶血的區別,於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去小廚房裡接水。
徐雨身上有鞭子抽打的血痕,還有烙鐵燒傷的痕跡,還有各種血痕,等滿寶都擦洗過後上藥,都換去了四盆血水了。
白善將最後一盆血水倒進花壇裡,見水下去得有些慢,就有些憂愁的蹲下去看著。
唐縣令來時正好看到最後一點積水頑強的不肯下去,那紅色的水,還有那血腥氣,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什麼水。
他快速的掃了一眼花壇,看到這麼短的一截花壇裡泥土都是濕漉漉的,就忍不住問,「你這是往裡倒了多少血水呀?」
白善正專心的盯著那血水下去呢,唐縣令突然說話嚇得他心臟劇烈的跳動了幾下,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
「唐學兄,你差點嚇死我。」
唐大人就彎下腰去戳了一下他腦門,問道:「誰教你把血水倒在這兒的?這會兒還是冬天呢,前幾天又才下了一場大雪,你就不怕水把花根都泡爛了?」
白善不好意思的道:「一時沒想那麼多,總不能把水倒到廢水缸裡去吧?」
唐縣令道:「出了院門往前走一段就是廢水渠了。」
白善道:「太遠了。」
唐縣令訓道:「懶得你。」
他看了眼飄出藥味的房間,問道:「人怎麼樣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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