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能叫憋壞了的。」
「好說,那乾脆我告訴你好了,你替我排憂解難?」不等滿寶回答,唐夫人便道:「我大約是明白點兒了,白善的父親白啟曾是蜀縣縣令,當年華陽縣還叫蜀縣,他去上任的時候,皇帝才登基沒多久,結果他才在任上一年餘就因剿匪死了,他的死是不是和益州王有關?」
滿寶道:「唐夫人,我覺著您還是把話憋著吧。」
唐夫人沒好氣的橫了滿寶一眼道:「小沒良心的,枉我一直對你那麼好,結果問你點兒小事你都不肯告訴我。」
滿寶一臉糾結,還很有些好奇,「唐夫人,唐縣令為什麼瞞著你呢?」
唐夫人頓了一下後道:「這是公事,還是大事兒,他當然不能什麼都告訴我的。」
可滿寶覺得不對,「白善在學裡接的課業什麼的也屬於公事吧,他就什麼都告訴我,連學裡先生私底下和他說了什麼話,他也會告訴我的。」
唐夫人:「……我和唐縣令是夫妻,你和白善是嗎?」
「不是,可是……」滿寶糾結的想了一下後道:「不都是兩個人嗎,我覺著是差不多一樣的。」
唐夫人道:「你少轉開話題,我問你話呢,白善父親的死是不是和益州王有關?不然你們三個孩子為什麼要摻和進這種殺頭滅族的大事裡來?」
滿寶就小聲的問:「唐夫人,你知道益州王的事了?」
唐夫人壓低了聲音道:「我又不傻,上次你們都說的這麼明顯了。」
滿寶一臉驚詫,「很明顯嗎?」
唐夫人沒說話。
她和唐縣令夫妻好幾年了,成親前也沒少去了解他,自然知道他的為人,就連侵地案這樣不算小的案件,她只要問,他也會告訴她的,她又是世家出身,還有什麼事兒需要特意瞞著她的?
再結合唐縣令這異常的舉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唐夫人哼哼一聲,斜睇了滿寶一眼,「到底說不說?」
滿寶為難不已,「你幹嘛問我呀,你們大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撿軟柿子捏,有本事你去問唐縣令去。」
「就是他不肯告訴我,我才問你的。」
「這一點兒我就一直不瞭解,他為什麼不肯告訴你?」滿寶很懷疑的看著唐夫人,「他連楊縣令都告訴了,為什麼就不告訴你呢?不是說夫妻一體嗎?」
唐夫人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活生生的給她氣死過去,要不是跟她認識挺長時間了,唐夫人一定會懷疑這小妮子是故意氣她的。
但因為瞭解,她知道她就是單純的疑惑。
可也正是因為這個,她才那麼堵得慌。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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