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也笑著和太子行了一禮後退下,他不是官員,更不可能留在這裡了。
太子目送侍衛和宮女護著四人走遠,搖了搖頭後和白善道:「走吧。」
這裡房屋簡陋,最好的一間房應該是周立威住的那個小院子了。
也是在一排房屋上,只是在最邊上,考慮到蘭氏也來此,所以白善特意讓他們修了個小院子出來,正房兩間,其中一間就是堂屋。
這次直接騰出來給太子住。
眾人進堂屋轉了一圈,還是都拎著椅子和凳子出來了,有些人連凳子都沒輪上,只能站著或者是坐在石頭上。
白善和路縣令就屬於沒有座位的人,於是倆人一起站著。
屋裡太熱了,此時太陽已經站在山頂,眼看著就要落下去了,外面的海風再一吹,並不覺得多熱,倒是屋裡,有些熱不說,光線還暗。
吳公公將一把椅子擺在了院子裡,太子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面,下巴微抬,看著眾人道:「剛才周……」太子看向白善。
白善:「立威,他在家中排行第二。」
太子微微頷首,道:「周立威的回答你們也都聽見了,此時有何想法?」
郭刺史一臉恍惚的坐著,他想法可多了,比如,這曬鹽法是哪兒來的?白善來此到底是外放當縣令來的,還是就為鹽場來的?
若單為鹽場來,曬鹽是隻適合他們青州,還是朝廷想以青州為始?
再比如,之後這鹽場到底算誰的?
是他們青州的,還是朝廷直接接管?
但這些問題,他一個都問不出來。
其他人也還在震撼中,同時預感到天要變了,不,不對,還不至於就天變了,就是變,那也是江南的天要變了,他們這邊可能會被帶著變一點點。
唐鶴和御史接受得最快,畢竟他們出京前多少收到了一點兒訊息,因此很快回神。
他看了一眼御史,御史也正扭頭看向他,然後倆人一起低頭齊聲道:「臣等聽太子吩咐。」
太子撇了撇嘴道:「孤沒什麼特別的吩咐,只一樣,此事要先保密,誰也不準傳出去。」
不管眾人心裡怎麼想,反正是一口應下了。
開口說話後,震撼感就消去了一些,然後眾人開始關心起曬鹽的事來,比如這新鹽場是什麼時候開始曬鹽的,現在的庫存有多少了……
白善一一回答。
太子就坐在一旁等著,等他們問完後便道:「行了,今日便先到此處,大家先回去休息吧,唐大人寧御史和白縣令留下陪孤說說話。」
郭刺史起身離開時看了白善一眼,帶著路縣令一起離開。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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