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從哪兒回來呀?」
白善:「園子。」
「大早上的去園子幹什麼?」
「背書,」白善道:「我今天已經被《論語》過了一遍了。」
白二郎聞言哀嚎起來,叫道:「你也太造孽了吧,這得是起多早呀,滿寶,一會兒你助我。」
滿寶搖頭,「我昨晚上已經幫你把剩下的幾篇《論語》都注釋好了,需要特別注意的詞句我都在前頭畫了一個圓,回頭你自己背著,今天上午先生肯定要給你講策論和詩賦的,我要去藥鋪坐堂,等下午回來再幫你。」
相比於先生,白二郎顯然更想要滿寶輔導,畢竟面對的壓力都不一樣。於是他可憐巴巴的看著滿寶,希望她能夠暫時推掉藥鋪的活兒,反正他們剛來京城,晚幾天去看病也是沒什麼的吧?
滿寶沒理他,一邊轉身回屋,一邊補了一句,「我已經答應了病人,做人不能失言,做大夫更不能。」
滿寶收好自己的背簍,想了想,撿了一本《大學》放進去,決定有空幫白二琢磨一下這本書可能會考到的墨義和帖經。
容姨也做好了早食。
大家出來一起吃了早食便各自散開,去抄冊子的抄冊子,去複習功課的複習功課去了。
週五郎也懷揣了九本冊子出門了,決定先去試試水。
大吉依舊把滿寶送到了濟世堂門口。
滿寶踩著馬凳下車,轉身從大吉手裡接過背簍,「你回去吧,午時後再來接我。」
大吉低頭應下,看著滿寶背著背簍進了濟世堂才調轉馬車離開。
小鄭掌櫃沒想到滿寶來得這麼早,連忙迎上去笑道:「小周大夫怎麼來得這麼早?其他大夫還沒來呢。」
滿寶笑道:「我來提前做些準備。」
以後她就要有自己單獨的診房了,自然要提前來做一些準備的。
小鄭掌櫃領著滿寶進入之前古大夫的診房,笑道:「古大夫的東西昨天都搬到那邊去了,以後這間診房就是小周大夫的了。」
厚厚的布簾子後是一張診桌,桌子前是一張凳子,後則是一張椅子。
在椅子後面還有一道布簾子,簾子後是兩張小床,之間也隔著一道可以拉動的簾子。
滿寶看著驚奇不已,這配置可比益州城的藥鋪好太多了。
在益州城,他們坐堂都是在外頭,診房只有兩間很小很小的房間,裡面只能放一張床。只有需要解開衣服的病,或是病人不能坐立才會挪到診房。
滿寶問:「京城的藥鋪都是這樣嗎?」
小鄭掌櫃沒去過其他地方,一時有點兒不太能明白滿寶的話,只能愣愣的點頭,「是啊。」
他頓了頓,以為滿寶是有不滿意的地方,便笑道:「小周大夫若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可以和我說,我去安排。」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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