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很好奇,「他們在忙什麼?」
紅雪搖了搖頭,「不過奴婢打聽到了,原來善少爺是府學的二級學生了,這次他們是被大爺召回處理公務的。應該是公事。」
崔氏卻是懂得些政務的,搖頭道:「又不是服役的時候,也沒什麼突發之事,怎麼會需要召幾個學生回來幫忙?」
「可奴婢看今晚大爺可能不回來了,說不定就歇在書房了。大奶奶還是先歇下吧,明兒起早些,您過去看看,不然悄悄的問問滿小姐就是了。」
崔氏只能點頭。
外面敲了三更,楊縣令看了眼已經在打哈欠的三人,出聲道:「行了,今晚先到這兒吧,明天早上再來。」
滿寶也沒勉強,放下筆起身,看了眼桌上擺著的東西,問道:「東西怎麼辦?」
「就這麼留著吧,」楊和書有潔癖,府裡伺候的人,尤其是書房附近伺候的人都是他絕對信得過的人,所以道:「有萬田和明理看著呢,不怕。」
唐縣令就邀請楊和書,「秉燭夜談?」
楊和書點頭,「行,我正巧有些事要與你說。」
要說的則是最機密的事,不適合在三個孩子面前說的了。
滿寶和白善白二郎告辭。
週四郎打著哈欠跟在大吉身後,見他一點兒睏意都不顯,不由嘟囔道:「你是怎麼做到不困的?」
大吉笑了笑沒說話。
回到他們的客院,滿寶要進自個的房間,白善緊隨其後,白二郎見了,也跟著擠了進去,本來都要轉身回自個房間睡覺的週四郎見了也立刻跟著擠進去,一臉戒備的盯著白善和白二郎看,「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們跑我妹妹的房間來幹啥?」
白二郎就看白善,「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找她說什麼悄悄話?」
白善:……
他想了想,轉身便要出去。
白二郎卻一把拉住他道:「你沒話說是吧,我有話說,剛才楊縣令他們說話我都聽到了,原來這裡頭還有這麼多事啊,原來益州王不只是貪墨河工的銀子,還造反呀,你們瞞著我幹什麼?」
滿寶好奇的問他,「你不怕嗎?」
白二郎一臉的莫名其妙,「我怕什麼,又不是我要造反。」
他盯著倆人問,「說,除了這事你們還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連最大的秘密造反都被他知道了,那似乎是沒有什麼用得著特意瞞他的了,滿寶道:「也沒有什麼了,就是還有一件,我不是我爹我孃的閨女……」
白二郎一臉驚悚,然後唰的一下盯著白善驚叫道:「不是吧,你倆是兄妹?你們不是要定親的嗎?」
一旁的週四郎跳腳了,問道:「誰要定親了,誰要定親了?你把話說清楚,善少爺,你是不是背著我跟滿寶說什麼了?」
拜拜,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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