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這邊毫無過節的氣氛,沉悶不已,但康學街的某個小院裡卻很是熱鬧。
滿寶他們早早的吃過晚食,天才黑下來,他們就在廊下掛了燈籠,然後把桌子擺在院子裡。
桌子上擺著糕點,容姨把蒸好的螃蟹拿出來,調好的醬料放在桌子上,週四郎和大吉則把酒開啟,大家圍著桌子坐下,喜滋滋的聊天吃美食。
滿寶覺得,這才像過節嘛,之前的兩天時間全都白費了。
滿寶第一次喝酒,小心翼翼的把杯子放在嘴邊,先深深地嗅了嗅,點評道:「好香呀。」
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
滿寶用舌尖品嘗著菊花酒,覺得有些苦,但還能忍受,可苦過後卻是微甘,還有種特殊的香氣盤繞在齒間,很是奇妙。
滿寶覺得這種感覺不討厭,乾脆一飲而盡,然後笑看向白善。
白善也把酒喝光了,道:「苦後微甘,除此外好像沒有特別的感覺了。」
莊先生看著他們樂,「這酒後勁兒大,你們不要貪杯,一人喝兩杯就好。」
此時的倆人還不怎麼愛喝酒,可有可無的點了一下頭,然後伸手向桌上的螃蟹下手。
莊先生笑眯眯的看著他們樂呵,看著他們紅霞滿面,才吃了一個螃蟹就紅了臉,顯然是後勁兒上來了。
滿寶也覺得暈陶陶的想睡覺,於是迷濛的看了大家一眼,起身去洗手睡覺。
白善卻是不斷的看向酒壺,似乎是還想再喝。
半夜時分,值守的範御醫和陳大夫來給季浩灌藥以及換藥,季翔連夜的奔波,加上今天從回到家時便在忙碌,也累得不行,以及縮在房間裡的軟榻上睡著了。
一聽到動靜立即驚醒,他抹了一把臉,湊上去看陳大夫他們灌藥和換藥,見範御醫用鹽水清洗他腹上那蜿蜒的傷口,他忍不住問,「範大人,犬子怎樣了?」
範御醫就著燈光看了一下傷口,頷首道:「看著比下午還好一點兒,說明這藥有用。」
季翔鬆了一口氣,低頭去看他兒子,就發現他兒子的眼皮似乎顫了顫,他瞪大了眼睛去看,發現的確是顫,他立即驚叫起來,「範大人你看,我兒是不是要醒了?」
範御醫連忙去看,就發現季浩的手指也在動,他連忙道:「季大人,你叫他一聲。」
下一次更新在下午六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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