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寫好了,她吹了吹,等墨水微微幹了一些,便折起來交給丫頭道:「喏,拿去給唐縣令吧,你可不要偷看哦。」
她把東西收好來放進布包裡,看了一眼天色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於是兄妹倆和大丫頭揮手告別,轉身就這麼走了,走了……
大丫頭一臉一言難盡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最後長嘆一口氣,拿著信回去見夫人。
唐夫人收了信,卻並沒有看。
聽了大丫頭的轉述,她瞪了她一眼道:「蠢貨!」
不過她也並沒有罰她,問道:「老爺在書房幹什麼?」
「見師爺,老爺把伺候的人都遣退了,只與師爺在書房裡說話。」
唐夫人微微頷首,道:「等老爺出來了,讓他過來一趟。」
「是。」
唐夫人並沒有開啟這張摺好的信看,等唐大人到了,她便將信夾在指尖交給他,道:「你那山坡上的小姑娘給的。」
唐大人無言的接過,一目十行的掃過,眉頭微皺。
唐夫人沖他伸手,唐大人順手便把信遞給她。
唐夫人掃了一眼,也微微皺起了眉頭,問道:「應家這是什麼意思?給季浩的同窗送禮還能說是讓他在問詢時口下留情,給個大夫的下手和掌櫃送重禮……」
唐大人坐到了凳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道:「今兒一早,季小公子發熱了,季家從濟世堂裡進了許多藥。」
「應家這是想把鍋扣在大夫頭上?」
「治病這種事說不清的,」唐縣令道:「當時季浩從馬上摔下來並沒有立時就死了。」
所以最後季浩要是死了,應文海可以是殺人的罪,也可以是傷人的罪。
而不論是殺人還是傷人,都還有其他的情況,比如,過失,自我保護或是故意……
唐縣令揉了揉額頭道:「後天,季家的人應該也到了,到時候季浩是死是活也有了定論……」
唐夫人一凜,立即坐直了,問道:「那應文海……」
唐縣令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唐夫人便也不再問。
當天晚上,應家再去監牢給應文海送晚飯時便進不去了,這也就算了,等他們收買了衙役往裡遞送訊息時,一轉眼,那訊息就送到了唐縣令的桌子上。
當然,關於這一點兒應家的人暫時不知。
唐縣令看完了紙條,想了想,還是點火燒成了灰燼,然後閉著眼睛嘆了一口氣,想著,季家的人快到吧,再來幾次,他真的會禿頭的。
莊先生晚上吃了酒回來,聽兩個弟子詳細的說了他們處理的經過,微微頷首,讚許道:「做的不錯。」
晚安
早睡早起才能身體好哦,還有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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