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要罰,有功自然也要賞,來人,且先請莫里長和孫裡長去後衙住著,待明日我再請些裡長來給兩位裡長論功行賞。」
莫里長和孫裡長一愣,立即伏地推辭,「不敢,不敢,我等治下出現了此等刁民,大人不罰我們也就算了,哪還敢論什麼功?」
唐縣令似笑非笑道:「兩位老人家玩笑了,功要賞,過自然也是要罰的。」
莫里長和孫裡長便心中一寒,知道他根本不是留下他們論功行賞,而是等著要罰他們呢?
可是……
倆人仔細的想了想,他們是有過,但似乎也沒實際的證據證明他們有罪。
最多就是失職不察而已。
他們咬死了認不出畫上的人,誰又能說他們認得的?
畢竟倆人年紀實在是大了呀。
衙役將倆人帶下去。
唐縣令看著他們的背影冷笑。
滿寶就盯著唐縣令看,然後悄悄的和白善咬耳朵,「我覺得你被唐縣令坑了。」
白善又不傻,道:「你是說我不該當出頭鳥嗎?」
滿寶:「小心他們記你仇。」
白善道:「那怎麼辦呢,我生氣了,就是想懟回去。」
唐縣令見倆人當著他的面說悄悄話,忍不住點了點手指頭道:「你們能不能收斂一些?」
滿寶和白善立即安靜下來。
劫匪一,不,是汪三,立即被拖了上來。
唐縣令給自己把茶添上,又喝了一口,招了招手,書記吏立即捧了一本才翻出來的戶籍冊子上前,道:「大人,根據孫裡長的口供,我等找到了汪三的戶籍,他名字就叫汪三,一家八口人,父母俱在,有兩個兄長,兩個兄長皆已娶親,還有一個侄子,家住在孫家村第二十八戶……」
趴在地上的汪三臉色慘白。
唐縣令掃了他一眼,丟下一枚簽子道:「來人,去把汪家一家老小全都拿來。」
汪三立即抬頭,向前爬了兩步道:「大人,大人,這不關我家裡人的事,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啊。」
唐縣令冷笑著問,「什麼事不關他們的事?」
汪三臉色一噎。
唐縣令繼續問,「不關他們的事,那關誰的事?孫大樹?除了孫大樹還有誰?」
唐縣令問完,狠狠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問道:「再問你一句,招還是不招?你不招,自有人替你招,到那時候本官可沒閒心再聽你說些有的沒的了。差吏拿著你的畫像上過你家的門,結果你父母兄長皆不認,這就是包庇之罪,你犯的罪有多嚴重,他們便也要受多大的懲罰!」
下一次更新在下午四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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