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都不少了,基本上第一次看過病的都會等第一次藥吃完了再來複診。
所以大家才會搶第一天和第二天的位置,因為他們可以拿著籍書看兩次大夫。
而第三天看病的……
唉,說多了都是淚啊。
滿寶的牌子一掛上,醫棚前還排著隊的人也只能失望的散去,同樣決定明天再來排。
藥房那邊依然是最忙,也是最後收尾的,滿寶背著背簍好奇的過去看。
就見白善和白二郎手中各自拿著一張藥方和一個多格大盤,正各自跟在一個藥童身後吧啦吧啦的念著藥方,然後藥童則拿著一桿稱,根據他們唸的將藥稱好放到格子裡。
藥方唸完,藥也稱完了,白善和白二郎便把藥方放在盤子上遞到前頭櫃檯上,便又有一人負責包藥,一個格子一副藥,包好便叫一聲藥方上的名字,自有人上來取走。
莊先生和兩位老者則坐在最前面,將過來排隊的人打量一下,再檢查藥方和籍書,確認無誤後便蓋了一個戳讓他們過去抓藥。
也是因為有三人在,這兩天想要渾水摸魚來這兒騙藥的人都過不了這一道坎。
滿寶背著背簍上前,見他們忙,也不吵他們,就蹲在一旁等著。
忙了有三刻鐘左右,排隊取藥的人總算都盡了,白善他們這才解開袖子出來,看到滿寶,一點兒說話的慾望也沒有。
滿寶終於知道他們昨天晚上為什麼不喜歡說話了,因為好似他們半下午說的話比她一天說的還要多呀。
所以她乖巧的沒有吵,師徒四個沉默的回到車上,周立君都靠在車上睡著了,聽到動靜才醒過來。
莊先生生怕再激起滿寶的話嘮屬性,因此沉穩的點了點頭,一句話都沒說。
滿寶左右看了看,便只能自己對車外的大吉道:「大吉,我們都坐好了,回家吧。」
大吉應了一聲,趕馬回去。
今晚是一個寧靜的夜晚,沒人和滿寶說話,滿寶只能在心裡和科科說話,爬上床要睡覺時又去找莫老師說話。
當然,和莫老師說話不叫說話,反正都是聊天,意思一樣的。
滿寶問了一下針的事,莫老師這才想起一事來,「再過不久就是你的生日了吧?要不我送你一箱針?」
滿寶驚了一下,不確認的問道:「這個一箱是多少?一副嗎?」
那箱子得有多小?還能叫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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