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管,你過來讓我打一下,不然我心口的氣散不掉。」
院子裡的大人都不管,讓他們滿院子的亂跑,滿寶拿著棍子很有優勢,總算是打了白善一下才滿足。
她長舒一口氣,丟下棍子就坐在凳子上喘氣。
白善也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她旁邊,問道:「中午你幹什麼去了,怎麼這會子才要午睡?」
「我去藥鋪了。」
白善:「濟世堂竟然真的收下你了?」
「哼,」滿寶道:「我今天還把脈記了好多脈案了呢。」
說到脈案,滿寶總算是想起來,她記的那些脈案還沒整理呢,她便嘆了一口氣道:「看來晚上也有的忙了。」
白善道:「我今兒學了新文章,你要不要聽?」
滿寶就坐在凳子上道:「你背給我聽聽?」
「沒背下來,算了,我覺著靠你不如靠我,你還得去書鋪裡查作業呢,」白善絮絮叨叨的道:「今兒中午他們在書院裡鬥了一會兒詩,我去聽了一下,也就一般一般,我覺得年中考我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滿寶道:「昨兒先生講課時我記了一些筆記,你要不要?」
白善:「要!」
滿寶便去書房裡把筆記本找出來給他,道:「喏,我還記了兩個問題,本來想今日問先生的,但今天我好睏。」
白善寶翻開,一看便哈哈道:「我知道答案啊,我告訴你。」
白二郎覺得沒趣得很,寧願去看周立君摘菜,也不摻和他們的話題。
滿寶:「既然有詩會,你為何不去參加呢?」
白善寶:「他們又沒請我,而且詩會就是鬥詩,沒趣得很。」
白二郎插了一句嘴,「我覺得有趣啊,很多人聚在一起談文論詩,多好玩兒。」
「你是想跟人玩兒,不是想作詩吧?」滿寶戳穿他。
白二郎就哼哼道:「我也是會作詩的。」
莊先生便笑道:「既然你喜歡,那更好,過兩天休沐,我帶你們去參加一次詩會。」
滿寶眼睛一亮,「先生,是哪兒的詩會?」
「大智書院的,你們不是交了好幾個朋友嗎?他們應該也在,」莊先生笑道:「正好你們也出去玩一玩。」
三人高興的應下。
莊先生繼續笑道:「既然要去參加詩會,那你們可得提前準備一些詩,嗯,就以荷與夏為題,你們各做兩首詩備著吧。」
三人:……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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