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輕?
他們都有些失落,結果看到夥計拿出來七串錢給他們時,他們又驚呆了。
好像這錢賺得有點容易啊。
周大郎見幾個孩子賺的比他們還多,也有些驚訝。
掌櫃的卻道:「下次別送積雪草來了,這東西哪兒哪兒都是,不用外調,這些就差不多夠我們藥鋪夏天所用了。」
滿寶卻轉了轉眼珠子道:「肯定不夠,夏天那麼久呢,你們家每天都要熬藥湯,一天最少得要一把,一把就算一斤,這三十五斤也只夠三十五天而已啊。」
掌櫃見她小小年紀就算得這麼清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摸著她的小腦袋道:「我們這小縣城,一天可用不著一斤積雪草,你想苦死大家啊,這點兒就夠了,你們再送來我也是不收了。」
滿寶很是惋惜,沒想到積雪草還是一錘子買賣,她小大人一樣的嘆了一口氣。
掌櫃的覺得這小孩兒很有趣,主要是這一片的採藥人他都知道,周大郎和週二郎一看就是種地的,並不是採藥的人。
他對於他們能夠認識女貞子很好奇。
鄉間很多花草都可入藥,甚至很多老人都知道怎麼運用這些花草,比如積雪草,鄉下很多人都會在摔傷,割傷出血後用積雪草止血。
但他們卻不知道積雪草還有其他的功效,更不會想到積雪草在藥鋪裡也是一味藥材,更別說曬乾後拿到藥鋪來賣了。
如果說積雪草只是曬一曬就可以拿來當藥,那其他很多藥材則需要特殊的炮製才可儲存入藥,那就是大夫和採藥人才懂得的知識。
世上絕大部分人只喜歡做自己擅長的事,而對於自己不擅長的事從來都是避開的。
這是在規避風險,是人的本能。
如果一個人突然進入一個他不熟悉的領域,那他一定是有所依仗。而對方還是老實巴交的人,那依仗只會更大。
掌櫃的就懷疑他們手上是不是有醫書。
他也和周大郎打探過,不過周大郎對此只是憨笑,也不知道是真憨還是假憨,趁著夥計給他們結帳,掌櫃的乾脆牽著滿寶的小手去一旁坐,問她,「你們家是跟誰學的炮製女貞子的?」
滿寶:「咦,不是掌櫃叔叔教的嗎?』
掌櫃的一想,好像他是提了一句,他頓了頓,問道:「那是誰認出女貞子是藥材的?」
滿寶立即驕傲的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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