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說,我娘當年就是太在意外物,這才一失足成千古恨,從此深陷官場的泥淖裡不能抽身。」
眾人:……
反正白景行是想通了,從此更加灑脫,灑脫到楊瓊都沒忍住回家和楊則之吐槽,「還說要我罩著她呢,她自己就在國子監裡橫著走了,誰都不怕得罪,瀟灑得不行,連博士們都論不過她,偏她也不怕被除名,恣意得不行。」
楊則之疑惑,「之前見她雖活潑可愛,卻還是有些拘謹,聽你這麼說,她和之前大不一樣?」
「太不一樣了,哦,過兩日學裡休沐,娘要請白世叔一家用飯,到時候她會來,你一見便知。」
休沐日那天,楊則之果然見到了人,他現在傷勢好了許多,可以坐在輪椅上移動,只要動作不大,就不會牽引到胸前的傷口。
一眼看到白景行,他便覺得她比之前更開朗了些。
以前她也活潑,只是那種活潑好似被束縛住了,現在身上束縛的東西似乎消失不見了,自有一股恣意的氣勢。
這是楊則之多年想有而又沒有的東西,他微微一愣。
白景行已經捲起袖子樂滋滋的跑進敞軒裡,圍著桌子上的蒸籠走了一趟,「這都是螃蟹?」
崔氏笑著應是,和她道:「這是河蟹,家裡還有從海邊送來的海蟹,正在廚房做著呢,一會兒你嘗嘗有什麼不同。不過女孩子不能多吃,一會兒你別貪嘴。」
白景行嘻嘻笑著應下。
等大家都入座,楊則之便拎起手邊的酒壺給她倒了一杯酒,見她看來便笑道:「這是果子酒,不醉人。」
白景行高興的道謝,見大人們都在聊天,她便也找他聊天,「楊大哥,我聽說你要和趙姐姐說親了是不是?」
楊則之:「……你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坐在對面的白善和周滿也看過來,蹙眉盯著她看。
白景行捏著蟹腿的手就一頓,目光儘量不斜視,「不是嗎?那我可能聽錯了。」
白善和周滿就突然轉頭看向白長松。
白長松小朋友低頭扒飯,最後頂不住壓力,抬起頭來道:「我是聽趙六伯和爹孃說的,他還說事成了請我吃喜糖呢。」
周滿:「當時是在書房,你是怎麼聽到的?」
白善直接罰他,「回去就把《百家姓》抄一遍,偷聽大人說話也就算了,竟然還亂傳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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