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我們回家吃些湯羹。」
只是他們才進家門,西餅和九蘭就迎上來道:「大人,娘子,先生那邊叫你們呢。」
西餅問道:「大人,你們吃東西了嗎?」
滿寶道:「還沒有,你去廚房隨便取一些東西送到先生的院子裡去,我們在先生那裡吃。」
西餅便應下,躬身而去。
倆人跟著九蘭往先生那裡去,問道:「先生找我們什麼事?」
「先生沒有說,不過先生晚食也沒用多少,老夫人還想著是不是胃口不太好,要不要請大夫呢。」
九蘭笑道:「後來還是如小姐過去看了一下,說是沒什麼大事這才算了的。」
莊先生的書房正亮著燈,莊先生正坐在桌子前寫東西,看到他們便招了招手,「上前來。」
倆人上前。
莊先生看向九蘭,九蘭便行了一禮後退下。
莊先生這才點了點桌上的紙道:「過來看一看吧。」
倆人探頭去看,一頭霧水,「先生寫的這是什麼?」怪怪的,看到上面羅列出來的名字,似乎都是他們不太喜歡的人。
莊先生道:「這些都是可能會怨恨仇視你們的人。」
白善和滿寶驚訝不已,「這麼多?」
莊先生頓了頓後道:「你們看看可還漏了什麼人沒有?」
白善拿起單子仔細的看,問道:「先生怎麼想起來列這個?」
他頭皮有點兒發麻,「雖說我們與這單子上的人可能關係不太好,但也不至於就要拿著小本本把人記下吧?」
莊先生:「……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呢?我列出來是讓你們自己心裡有數,若是在將來遇到沒有緣由的打壓和惡意,那可能是這些人做的。」
白善不由正色起來,「先生,是出什麼事了嗎?」
莊先生就將一張捲起來的畫像給倆人,道:「這是天黑前姚塵送來的……」
他將今日姚戈的話簡單的概括了一下。
「那叫萬冬的不一定是真名,但臉總是不會換的,你們叫人查一查,看能不能查出是誰的人。」莊先生道:「當年的事過去太久了,本來我與陳福林各執一詞,誰都不可信,不過我有姚戈當年給我寫的一封信,信中告知了原委,算是略勝一籌。」
「可若是姚戈親自出來作證,言明當年那首詩是陳福林所作,那我手上的信件就沒多大用處了,」莊先生道:「就算這事最後能夠查清,似是而非的流言也傳了一段時間,名聲有礙,我也很難在官場上繼續做下去。」
莊先生微微一笑道:「不過這並沒有什麼,我本來名聲就不好,年紀又大了,便是辭官損失也不大,但對你們二人卻極不好。」
白善:好險,差點兒就要留在公司加班了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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