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縣尉的臉色最難看,方縣丞和宋主簿也不住眼的去看他,出了這樣的大事,很顯然董縣尉是大失職啊、
甚至已經升官離開的路縣令那裡……
宋主簿卻在注視完董縣尉後看向方縣丞,幸災樂禍的道:「說起來,方縣丞有協理縣令之責,大井村那邊出了這樣的事方縣丞也要負一定責任吧?」
方縣丞沒說話。
董縣尉瞥了宋主簿一眼,本來他和宋主簿關係還不錯的,雖然這段時間因為他被白善重用倆人來往冷淡了一點兒,但並沒有討厭彼此。
但這會兒董縣尉決定討厭宋主簿。
宋主簿完全不知道一句話、一個眼神的功夫他就失去了一個朋友,還在津津有味的看著白善審案。
審吧,審吧,最後拔出蘿蔔帶出泥,把青州城裡的路縣令也拔出來。
哼,精明強幹,政績斐然?
治下出了這麼個匪窩,為禍鄉裡多年,這算是什麼精明強幹?
就算路縣令不會被革職,仕途上至少也蒙上了一片烏雲,將來升遷就沒那麼容易了。
宋主簿覺得,這事雖然未必利己,但一定損人,損的還是仇人,這就足夠讓他高興的了。
賈大郎被壓得跪在了地上,白善喝了一口茶,掀起眼眸來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翻了翻其他人的口供,合上後問道:「招嗎?」
賈大郎冷笑道:「大人已經都審問過他們,該知道也都知道了,審不審在下還有什麼區別?」
剛才他進來看到院子裡跪著的人的臉色便知道他們多半都已經招了,遠的不說,光落草為寇這一項就夠要他們的命了,更不要說他手上還有人命。
其他人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他是一定沒有了。
既然都要死了,招不招還有區別嗎?
白善點了點頭,對記錄供詞的書記員揮了揮手,乾脆放鬆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道:「那我們就來聊聊天吧。」
他道:「顯然你已經知道自己的罪名,本縣對你也沒有優待,但人活一世,你這就要死了,本縣不介意費一點時間來聽一聽你的故事。」
他道:「本縣也想知道,你是怎麼長成這樣一個惡人的?」
賈大郎再沒有前兩天面對白善的溫馴模樣,抬起頭來沖他齜牙道:「那自然是父惡子惡,我老子是惡人,生出來的兒子當然也是惡人了。」
下午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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