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郎臉發紅,想揪住被子捂住臉,白老爺都有些微的不自在,但白善和白二郎雖然一臉的嫌棄,但也跟著一起上前看了眼,只一眼便臉色微變,「怎麼……」
滿寶一臉沉凝的和白大郎道:「你便血了。」
白大郎一愣,怔怔的問道:「怎麼會?」
滿寶一邊扯開他的衣服,一邊和白善道:「我念一副藥方,你去抓藥,立即煎了送來,葛根三錢、炒白芍兩錢、黃連兩錢……」
白二郎連忙幫著剝他哥的衣服,露出肚子,滿寶便取了針給他扎天樞、下脘……
白善複述了一遍藥方,得到滿寶的確認後就去了。
白老爺聽到滿寶說白大郎便血時就差點摔倒,他也去看了一眼,此時腦袋正跟漿糊似的,聽到滿寶說的這些藥材,他也不知道自個家裡有沒有,急得跺了跺腳後,乾脆出去,青著臉叫來下人,「去把廚房的人拿來,今天的飯到底是怎麼做的!」
滿寶給白大郎扎針,他一直疼痛不止又鬧騰的肚子微微好受了點兒,才起來的便意似乎也消散了。
他蒼白著臉看向滿寶,問道:「我這病……」
「是痢疾,」滿寶皺眉,「這病多在夏秋時,因天氣炎熱,又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才有的,現在天那麼冷,你怎麼會起這個病?而且你內裡熱毒極重,所以這病才來得這麼急。」
見他目露擔憂,滿寶便安慰他道:「沒事,我今晚在這裡給你扎針,你只管放心睡著,一會兒藥來了喝下去就可以睡覺了。」
白大郎的確鬆了一口氣,但他也睡不著,就看著滿寶給他扎針,除了肚子,還有腿上和手上也紮了針。
也不知道是不是針紮起了效果,白大郎的確沒有隔個一刻多鐘就要更衣。
滿寶留著針,聽見外面吵哄哄的,便和白二郎一起出去看。
白老爺正在大發雷霆,在他看來,大郎拉肚子完全就是廚房的責任。
廚房的人跪在地上,臉色發白,可他們回憶了半天也沒回憶出來到底是哪兒不對。
這在白老爺看來完全就是他們的推託之詞,滿寶聽了半響,悄悄的和旁聽的白善白二郎道:「恐怕是因為路上的飲食。」
白二郎眨眨眼,「可我們路上吃的也是一樣的呀。」
滿寶道:「人和人之間也是不一樣的,並不是吃的一樣就不生病,他今晚吃的魚可能是誘因。」
白二郎疑惑:「是魚不乾淨?」
滿寶搖頭,「不知道,也不一定是不乾淨才會引起,怎麼說呢,反正很複雜,但根本的原因肯定不是這一頓晚食。」
滿寶也有點兒自責,嘆氣道:「他路上應該就不舒服了,可惜我沒看出來,看來我的醫術的確還不怎麼樣。」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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