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想了想後道:「我父親也不贊同廢太子,不過他只是附議,沒有特地上書過。」
白善便和滿寶對視一眼,既然殷禮這個孤臣反對廢太子,那就是皇帝自己也反對廢太子了。
正說著話,老譚太醫到了。
昨天晚上他過來是為了彌補他兒子的過錯,畢竟他診出了問題卻沒告訴主人家,而是陪著病人隱瞞家屬,這是杏林中的大忌。
而今天他會來卻是因為一大早殷老夫人便親自上門去請他了,請他再度出山和周滿探討一下殷或的病情,確定他的病到底還有多少年可活。
可以說,殷或是老譚太醫看著長大的,也是他治著長大的,身為太醫,他見殷或的次數比見宮裡各皇子的次數都多。
所以感情自是不一般。
他的病情這會兒有了轉機,說真的,他還是挺高興的。
加上又有周滿這個大蘿蔔吊在前面,他還是挺心癢的,所以就忍不住答應了。
不過他還是先去計太醫家看過計太醫,這才過來的。
滿寶便去和老譚太醫談論病情去了,殷老夫人就坐在一旁聽,也不管有沒有聽懂,反正她就是豎著耳朵儘量記下他們說的話。
白善和白二郎是自覺聽不太明白的,所以就不出去湊熱鬧了,在房間裡繼續和殷或說話。
白善道:「這一旬我們不放假了,要到九月初一才放假,因為是整個學院出門,所以要提前準備,每個學子都要交一兩銀子的出行費,你要不要去?」
殷或點頭,「自然要去的。」
「那你把錢給我,明天我幫你交上去吧。」白善沖他伸手。
殷或微愣後把長壽叫進來,讓他給他稱了一兩銀子。
殷或覺得整個很好玩,鄭重的和白善道:「拜託你了。」
白善:「好說,好說。」
殷或扭頭問白二郎,「你們也是去登高嗎?」
「我們太學人太多了,年級人也不少,現在還鬧哄哄的沒定論呢,不過聽說我們會分開,就是一個年級的人定,我們估摸著不去登高,而是去游水。」
白善和殷或驚詫,「游水?京城裡有游水的地方嗎?」
「我哪兒知道,說是要學魏晉風流,可我看京城的水都急得很,這酒杯和糕點放進水裡真的不會被打翻嗎?」
別說白善,就是殷或都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牽動了傷口,又疼起來。
殷老夫人還是第一次聽見殷或這樣笑出聲來,一時愣在了外間的椅子上。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九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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