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週六郎拍著大腿道:「我們不是問過了嗎,租一個月六十五兩。」
週五郎問道:「你知道六十五兩是多少嗎?現在一斗谷十文錢,六十五兩,最少能買六千五百鬥,那就是六萬五千升!」
周立君連連點頭,表示五叔沒算錯。
「你一個月就要費六萬五千升的穀子,你當你是白老爺呀!」
白大郎和白二郎從茶杯裡抬起頭來。
週五郎立即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白老爺豪氣。」
週六郎到:「我覺著那鋪子一定不值這麼多錢,他們說不定是看我們是外鄉人,所以蒙我們呢。我在益州城也問過各種鋪子的價錢,就算京城的鋪子比較貴,也沒有貴這麼多的,我是說差不多大的啊。」
「可我覺得不貴呀,」滿寶道:「兩層的樓,還帶後院,比剛才你們說的八百兩一間那麼小的鋪子不是更便宜嗎?」
週五郎道:「那間鋪子位置好,你別看它小,打它跟前過往的人是最多的,我們去看的時候,也有別人去看了,兩幫人正好撞一起了。」
所以他才對它戀戀不捨的。
滿寶將手中的白開水一飲而盡,道:「沒事,錢不夠我這兒有,買鋪子的事不急,等我替你們打聽打聽。」
白善就問,「你找誰打聽?」
「藥鋪的鄭大掌櫃吧,」滿寶道:「他算是京城人,住的時間也長,肯定知道行情的,說不定認識的人多,還能幫我們找一找,談一談價錢呢。」
白善蹙眉道:「欠人人情不好吧,要不等我祖母上京,她在京城似乎留有人,到時候讓祖母幫忙打聽一下。」
滿寶現在也迫切的想掙錢,主要是為了科科,所以滿寶不想等太久。
她搖頭道:「不要緊,鄭大掌櫃的人情很好還的。」
畢竟她就在藥鋪裡坐堂,倆人從事一樣的行業,人情還是很容易還的,從事的行業不一樣,那人情才不好還,才要絞盡腦汁呢。
週五郎便將其他鋪子的情況也給滿寶介紹了一下,滿寶一一記下,決定明天再去藥鋪就找空和鄭大掌櫃打聽一下,或者和小鄭掌櫃、鋪子裡的大夫夥計們打聽也行呀。
反正都比他們自己摸索要強。
週五郎便收了本子道:「我們今天再去別的地方看看,走遠一點兒也沒什麼,主要是價錢和位置要合適。」
滿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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