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人要不行了才會請大夫。
她受過的罪自然不希望自個的閨女再受一次,所以錢氏在想過後便帶著滿寶在這裡住下,打算照顧周喜做月子,把這產後打理好。
對於小閨女的醫術,錢氏雖然嘴上說很相信,但心底還是有些拿不準,所以將周喜打理乾淨後,她就出來對關辛道:「你去濟世堂請個大夫來看一看吧,要是沒事就讓滿寶開方。」
要是有事,讓個老大夫治也更穩妥。
關辛連忙應下,小跑著去請大夫了。
濟世堂坐堂的大夫和滿寶也挺熟,來了以後互相打了一個招呼,他給周喜把了把脈後又問了些情況便道:「出血是有些多,我給開些藥吧。」
說完又頓了一下,看向滿寶,「滿寶啊,你是不是給你大姐扎過止血針呀?」
滿寶點頭。
「那方子呢?」
滿寶便立即把寫好的方子給他看,大夫看了看後遞給她,起身和錢氏笑道:「這個不用我看了,滿寶開的方子就很好,我也開不出比她更好的方子了。」
錢氏就鬆了一口氣。
大夫轉身則和滿寶討論起產後調理的話題來。
滿寶最近做的就是這個課題,聊起來頭頭是道,奈何經驗幾乎沒有,大夫一聽就聽出來了,但她便是照本宣科也很厲害了呀。
於是大夫一邊指點些他能指點的,一邊則從滿寶這裡知道些他不知道的方子和針法。
等倆人交流完,大夫便忍不住嘆道:「難怪你一回來紀大夫便兩天一封信的往我們鋪子裡送,你實是學醫的天才呀。」
他也是從小學醫的,但就沒有在十二歲時學到這些。
那會兒他剛背完藥材在藥鋪裡做抓藥的夥計呢,偶爾背一些藥方,學做一些膏藥,能被大夫領著去摸一下脈就高興得不行了。
可沒想到滿寶能學得這麼快,這會兒已經能獨立開方了,且開出來的方子一點兒也不比他差,大夫現在不僅有些羨慕,還有些嫉妒了。
果然,人與人就是不能比的。
大夫嘆氣著走了,呆在院子裡的關辛看見差點給嚇癱,他僵硬的扭頭去看大舅哥,抖著手指問道:「這,這是什麼意思?」
送大夫出來的小錢氏聽到,橫了他一眼道:「沒什麼意思,出血有點兒多,滿寶就能治,接下來得吃藥了,姑爺也真是的,早前就說要剋制些飲食,不要吃太多,你怎麼還一天五頓的餵她?」
關辛羞愧的低下頭。
「行了,這是滿寶開的方子,還得勞煩姑爺去抓藥,回頭熬了給她送進去,」又對周大郎道:「你先回去吧,我和娘滿寶先留下照顧一下喜,後天滿寶要回去上課了,你再來接她。」
周大郎應下。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八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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