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站的位置可以看到他們,卻不會聽到他們說的話。
滿寶將籃子裡的香燭都拿出來,白善幫著從附近揪了一把乾草來,倆人打了火石點燃乾草,便點了香燭插好。
滿寶拿了一把香在手上,畢恭畢敬的跪下上香,白善站在一旁等她。
滿寶將香插下去,這才和找了塊草地和白善說話。
她沒有猶豫的將昨天問到的事情都和他說了,然後道:「你說,我要怎麼說服唐縣令來幫我親爹洗刷冤屈呢?」
白善道:「這個很難呀,唐縣令雖然問了一句,但他現在人在益州城,又是華陽縣的縣令,怎麼可能管到羅江縣來?」
「楊縣令破案能力比不上唐縣令,這又是陳年舊案,楊縣令若是查不出來,那我們整個村子的人豈不是都要被問罪?」滿寶道:「所以還是得求唐縣令。」
白善就想了想道:「就算要求,也得先求楊縣令,事發在羅江縣內,唐縣令要查,也得經過楊縣令的同意,若能說服楊縣令去請唐縣令,那就容易多了。」
「那得等他成親回來呀。」
「是呀,」白善掰了掰手指頭算道:「就算他成了親就回來,那也得小一個月呢,不急。」
滿寶便嘆氣,「好吧,那我們還是得當什麼事兒都沒有樣子。」
白善點頭,安慰她道:「你是你小叔的女兒,那就還是周家的孩子,跟是你爹孃的孩子也沒差了,你別傷心了。」
滿寶道:「我不傷心了,就是覺得心裡酸酸的,還有點兒苦,我總覺得替他們委屈。」
她道:「十二年了,我都不知道有他們,他們不僅被人害死,還要背負罪名,連家裡人掃墓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掃,我好難受。」
白善想了想,左右看了看,發現附近只有大吉一個人,便伸手抱住滿寶,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道:「要不你哭一場?」
滿寶被他按在懷裡,小臉兒微紅,推開他道:「你別是趁機佔我便宜吧?」
「你才多大,我才多大?我能佔你什麼便宜?」雖然這麼說,白善還是耳朵通紅,大聲的申訴道:「我這是作為朋友安慰你好不好?色者見色,是你自己想歪了。」
滿寶沒想到自己都那麼難受了他還跟自己吵架,氣得就沖他飛出一腳,白善往後一蹦,轉身便跑了。
滿寶順手抄起地上的籃子就去追,一路跑到山腳下都沒追上白善,只能氣喘吁吁的停下。
白善也喘著氣的停下,回身看著她笑問,「怎麼樣,心裡不難受了吧?」
滿寶仔細一感受,還真是,她一點兒也不難受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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