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吧?你有沒有問這話是從哪兒傳出來的?」
「這倒沒有,」師爺道:「這個訊息還是底下的人偶爾聽來的,大人也知道,這些流民慣會躲避人。」
唐縣令摸著下巴沉思起來,半響,還是搖頭道:「楊和書精明得很,現在益州城的情勢這麼亂,他才不會摻一腳呢,該不會是有人要離間我們吧?」
「那大人,要不要我派人去闢謠?」
唐縣令想了想,搖頭道:「算了,讓他們傳吧,他們要是真去羅江縣也不錯,總比給那些人家當隱戶的強,嗯,對了,你派人去各個角落把這訊息擴一擴,重點誇一下楊縣令的仁心,這麼好的縣令,不誇一誇,實在是虧心。」
不說師爺,就是一旁的隨從都為遠在羅江縣的楊縣令抹了一把同情淚。
唐縣令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還推了杯碗道:「我吃飽了,筆墨伺候,我給楊和書寫封信通通氣。」
說是通氣,其實就是接茬罵他一頓,甭管這事是不是他幹的,反正他就要做出就是楊和書乾的樣子來。
事發以後,他也怪不到他身上來,因為他也被算計了呀。
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坑楊縣令源頭的滿寶才給莫老師發了一封問詢的郵件,然後便出了系統,抱著被子滾了半圈美滋滋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滿寶比以往略晚了一些到達野地,正巧和紀大夫他們一起到了。
此時野地上排隊看病的人不是很多了,一個醫棚前最多十幾二十個,一眼掃過去,還大多數是之前看過,似乎是來複診的。
於是大夫們都特別神清氣爽,這才有閒心互相拱手問好,然後美滋滋的去自己的醫棚裡看病。
紀大夫和滿寶一起走,看了一眼她醫棚前排隊的病人,人數比他們的還多些,便笑著微微頷首,讚許道:「不錯,你開的藥方,這兩天幾位老大夫都抽空看過,很不錯。」
滿寶笑眯了眼,問道:「您把我寫的脈案給他們看了?」
紀大夫微微點頭,「這一次,其他藥鋪只出一個或兩個大夫,而我們濟世堂出了三個不說,還有你是專門看的女病人,年紀又小,他們不免心中疑慮,你那脈案給他們看,正好打消他們的顧慮。」
滿寶的脈案已經寫滿了一冊,所以昨天她便把自己的脈案給紀大夫送去,讓他有空給他查漏補缺一下。
現在得到他以及其他大夫的誇獎,滿寶特別的高興,比吃了蜜的還要高興。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九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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