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就笑著進前三了。」
宋錚則笑道:「三個月前的進學考試,他是第一百五十名。」
對面的人一頓,吃驚道:「進步這麼大?」
坐在另一邊的書生也道:「我看過他進學的卷子,其實若不論他的輕狂,以他的卷子進一百名都是可以的。」
「他看著年紀不大呀。」
宋錚淺笑道:「聽說實歲才十二。」
被暴擊的書生:……
半響,倆人才嘆氣道:「這才是真正的年少輕狂呀。」
宋錚頷首,「正是因為年少,所以可以被原諒。翟先生特意跑去與他打賭,將人調到甲班來,顯然覺得他可教。」
「那完了,他只怕要替代你在翟先生那兒的位置了。」
宋錚則笑著搖頭道:「在先生那兒,誰都是一樣的。」
才怪!
白善和滿寶他們才走出蜜心堂,一輛馬車便在他跟前停下,車簾撩開,鬍子花白的翟先生探頭出來看他,「白善,你跑得也太快了,我下學之前就往你的學捨去,結果鍾一響你就跑沒影兒了。」
而且怎麼叫都不停,翟先生也是心累。
「我與你說一聲,明兒你提前來一刻鐘,我帶你去學監那裡過文案,然後直接就可以搬到我們甲三班了。」
白善問,「您與和學官說過了?」
翟先生笑道:「這事學監答應了。」
所以和學官答應不答應又有什麼要緊呢?
白善嘴角一挑,表示明白了。
還未到第二年,白善就直接從丙一班跳到了甲三班,全府學的人都驚了一下。
這不是先例,卻是很少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跳這麼多級,而每一次出現,那人莫不是驚才絕艷之輩。
因為府學內,雖也認權貴,但更認才學。
也只有才學才能讓學監容許一個學生破例跳這麼多級。
但最驚的還是丙一班的學生,尤其是那些曾經針對和堅持孤立白善的人。
衛晨是住校生,但他還是偷溜出了府學,跑到白善家裡借宿,正好堵住了拿著書要去河邊背書的三人。
於是三人行變成了四人行。
穿過主街,又走了一條小巷子,拐過一個彎兒,他們便在河邊找到了一個僻靜之地,這裡很少有人來。
說要背書的三人把書放肚子上,直接在河邊找了塊草地坐下,問衛晨:「你是怎麼混出府學來的?」
滿寶對此是很疑惑的,「不是說你們府學現在管得越來越嚴了,除非拿著外住生的木牌,不然不能出門嗎?」
「這還不簡單,找個外住的同窗,讓他往上報自己的木牌掉了,他重新辦一塊,那塊給我就是了,只要進出時檢查得不仔細,很快就混出來了。」又道:「再不行還能翻牆呢。」
下一次更新在下午四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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